进嘴里。
至于为什么程咬金家里每次宴会的时候，牛都会提前自杀这件事，其实萧律也不太明白，也许这是程家跟牛约好的，只要你自杀，我就把你儿子养大
这个交换让牛很满意，所以每次宴会之前，牛都会按照约定的去做
行吧，以上这些脑补全是萧律自己胡编的，至于为什么，萧律也不知道，反正吃就对了。
“慢点吃，不就是牛肉么，你走的时候去程志那里带两斤回去，刚好最近一头牛撞死了，要不然你也吃不到。”程咬金说道。
“那真得感谢程伯伯的厚爱了，这牛肉可是稀缺的东西，我就不客气了。”萧律嘻嘻哈哈的抹了抹嘴。
“不过你小子是不是最近跟吴王走的很近？”不知道为什么，程咬金主动提起了这个事。
萧律有些疑惑，但是却并没有多想，他跟李恪的接触都是合情合理的，而且两个人也是光明正大的接触，没有什么隐瞒的地方。
“不算是走得近，又一次晋王殿下带着吴王殿下来找我，说有事找我帮忙。后来我随意说了两句，而吴王殿下事情办完之后，又来感谢了一次。”
“我们只见过两三次的面，来往并不算是很频繁。”萧律实话实说道。
程咬金点了点头，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并没有说什么。
萧律也想知道，为什么程咬金会突然问这个。
“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表面那么简单的，所以我也不多说。”
“但是你要记住，有些人你可以随意接触，但是有些人不行。”
“无论是晋王殿下还是吴王殿下，他们都是陛下的子嗣，虽然他们与大位无关，但是现在是敏感时刻，总要多注意一点。”
程咬金这话说的已经够直白了，这种话真的非亲近的人一般是不说的。
而程咬金却对萧律说了这些，这足以看出两家的关系。
萧律点了点头，他明白程咬金想跟自己说什么，对于李恪而言，太子之位永远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就算他再怎么努力，阻力还是太大了。
至于李治，其实程咬金看的没错，以现在的形式来说，李治也没有丝毫的机会。
但是就算是这样，李治的几率也比李恪大得多，血缘关系毕竟在这里。
当然，李承乾和李泰的顺位实在是太高了，所以很多大臣都认为，下一任国君真的就会在这两个人之间出现。
只不过谁都没有想到，一个意外，让李治这个孩子捡了便宜。
“程伯伯，不知处亮贤弟现在在哪里高就？”萧律想了想问道。
“屁的高就，天天在武侯卫斗鸡走狗，若不是老夫几天一顿鞭子抽在身上，恐怕他早就翻了天了。”
“哼，这几个畜生，真是一个不如一个！”
说到这里，程咬金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萧律扯了扯嘴角，骂自己儿子是畜生，那您老人家...？
不过这不是萧律想知道的事情，他也是有事。
“程伯伯，前几日晋王殿下来人问我，他的府上还缺一个亲王府典军，问我有没有推荐。”
“不知处亮贤弟是否愿意去担任此职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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