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我靠!”
陆知知回身看了一下,随手抄起一杯酒就要砸过去。
喻宁按住她的手,起身走到女服务生身边,打量了下:“真是你啊。”
“?”
男人和女服务生的动作都停住了。
喻宁搭了下女服务生的肩:“你说要出来体验生活,我还以为你要去大排档打工,在酒吧多容易碰见我啊。我们还打赌你是要干什么,这下可得我赢了。”
男人不由自主地打量着喻宁,灯光昏暗,衣服的牌子他没看出来,但手腕上的镯子他认得,是某大牌的限量,大几十万。
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趁着喻宁说话的功夫,男人假装醉酒,匆匆走了。
喻宁放下手,转身回卡座。
“……谢谢。”
女服务生小声地道谢,低着头也离开了。
陆知知对她比了个大拇指:“谈笑间,淫贼灰飞烟灭。”
喻宁抱了个拳:“好说好说。”
陆知知笑倒。
她顺势靠在喻宁身上:“不过,你干嘛不让我教训那个煞笔一顿?这种人就该揍。”
但女服务生明显不敢闹大。
她还要继续生活。
要是打这一顿,那个男的把帐算在她头上报复,还不如用点这种手段先震住了。
“确实欠揍。”
喻宁没解释太多,只说,“但你不是说要注意形象吗?”
为此她们“改头换面”的时候,陆知知还搞了点乔装手法,换了个发型还准备了帽子。
陆知知后知后觉:“是哦,差点忘了!要是打架了,万一被拍下来就麻烦死了。”
后续处理还不是最大的问题,而是她哥和爸妈一定会轮番上阵教训,说不定还要限制她的零花钱。
“那我们,接着蹦?”
“走。”
江曜骞从昨晚开始胸口就堵得慌。
相熟的几个损友调侃他在郑家寿宴上大头风头,活脱脱当代福尔摩斯。
只有江曜骞自己清楚,提起这茬他胸口就闷一次。
——喻宁要看热闹也没什么,偏偏还挽着傅景时一块儿看。
两人站在一边你侬我侬地依偎着,和谐得简直刺人眼。
本来以为傅景时这婚结得悄无声息,也不理会喻宁的处境,是压根不在意喻宁。谁知道这人藏得比无底洞还深,就凭端瓜子盘这一个举动,明眼人都知道傅景时的意思。
明目张胆的宣告,肆无忌惮的炫耀。
否则谁能让他傅景时这么纡尊降贵?
江曜骞好不容易解决了心头一桩大事,把楚轻韵这桩破事掰扯清楚了,心情却不如想象中轻松,反而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堵。
“咱们江少这是怎么了?整晚上就没见过你笑过。”
友人问,“要是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大伙给你出主意就是了。”
江曜骞翻了个白眼,脑袋往后仰倒在沙发靠背上。
说个屁。
说他烦喻宁和傅景时不该在旁边郎情妾意地嗑瓜子?
另一人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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