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颇为遗憾的口气。
崔茂怀就认真看了信,确认朱相的信上不涉官场和私人信息,于是当场抄了原信,换了空白信封,让一鸣生把这份墨宝亲自送去给凤凰蛋临摹学习。
然后等周辞渊回来听他提及此事,还笑说那他可得了宝了,要他将朱相的两页真迹好好保存。跟着又听说他把信给凤凰蛋了……
崔茂怀当时可是使尽了浑身解数,好一阵哄,才把这醋缸搬回来!
没想到……
“这事当初不都过去了吗?现在凤凰蛋专门把信送了回来,他人又走了,你还揪着不放?故意找茬啊!”崔茂怀气鼓鼓。
“那这些又都是什么?”
周辞渊一手还帮崔茂怀举着奶茶,一手指向打开的漆盒。
崔茂怀严重怀疑邓伯是故意的,凤凰蛋送他的东西你放哪儿不行,非摆到卧室床榻之侧,那周辞渊还不得看个究竟。
“金玉打造的笔……我平日让你练字,你总是拖延惫懒,现在,有人特意给了做了这么支富贵笔,可要握在手里日日练习?”周辞渊语调慢悠悠,还把最后一句握在手里着重咬字。
崔茂怀:“。。。==”低头吸溜奶茶,我忍。
某人却仍不罢休,“刻的这是什么玩意,没手艺就算了,寥寥几笔倒是传神的很。怀弟,以为呢?”
崔茂怀:“。。。。==|||”使劲吸溜奶茶,我再忍。
“你倒威风学人策马大冷天追人送行,不知道你风寒新愈,今日去北郊迎冬我尚且操心不已。之前夜里我过来,跟我哼哼唧唧喊难受,诉委屈说不想喝苦药汁子的是谁?好了伤疤忘了疼……”周辞渊没完没了。
“好啦!”
崔茂怀再也忍不住出声制止,脸颊耳朵红成一片,绝对不承认那个嘤嘤撒娇的是自己……
“那,那都是病糊涂乱说的。常妈妈正让人给我熬姜水,等下我去泡个热水澡、再吃一剂药、饱饱的睡一觉,明天肯定没事。凤凰蛋也走了,事先一点儿消息都没透给我……那天在湖边,他肯定以为是我掉湖里了,你没见他惊怕担心的样子,他是我在这的第一个朋友,于情于理我都该去送他的……”
崔茂怀说着说着声音不由低下来,心头莫名发闷。
其实,他心里对凤凰蛋骤然离开盛安,却提前半点没告诉他,今日更差点不告而别,多少有点小难受。
崔茂怀说不好这份难受来源于哪里。从前,他和凤凰蛋最好的时候,实际也是凤凰蛋说来就突然冒出来,说走也从不必和他道别。
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会愈加操心凤凰蛋,会觉得自己和凤凰蛋距离越来越远了呢?
凤凰蛋是温泉山庄的会员,也多次和朋友一起到延善坊酒楼宴饮听说,他和他还曾遇到过两次。崔茂怀作为香飘十里东家,不少人都认识,崔茂怀和这些人打招呼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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