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汤坐在门槛上心里莫名有种烦躁。
天坑少见的在雨后也看不清星星,陈天赐把碗放回了厨房。
陈天赐看着手机上备注为徐万里三个字的聊天框里几乎秒回的两个谢字,一时之间有些恍惚,这样心高气傲的人居然也会说谢谢,真是稀奇。
带着浓浓起床气的一声喂带着疑问,直到同时门被敲响,再看一下时间凌晨两点,我心想着师兄这朋友真会挑时间。
“师兄和张医生的朋友?今天酒店没房间了,要不然你凑合一下睡沙发吧。”
抱着枕头赤着脚晃晃悠悠地开了门眯着的眼睛刚睁开就被门口站着的那个人浑身上下闪着的金光晃了眼睛,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好像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般久远。
门口站着那人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把我拥进怀里,把我瞌睡吓醒了,枕头也掉在地上。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我眯了眯眼睛像是被人顺毛顺舒服了的猫咪,每一根头发丝都很舒服。
“怎么不穿鞋?地下凉还脏。”声音从头顶传来。
他实在很高,我要抬头看他。
房间里没有开灯,玄关昏黄黯淡的光线让我觉得刚才在他身上看到的金光仿佛是错觉一般。
但是他周身的磁场实在太让人喜欢了,看见他的第一眼我觉得我有些疯狂,不然为什么我满脑子叫嚣着想和这个才见第一面的人困觉。
约摸是这个世界疯了,要不然就是我疯了,好半天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不睡觉吗?”我问他。
“刷牙。”他从卫生间探出头来,我抻着脖子张望被逮了个正着,有些尴尬的缩了一下脚趾。
怎么解释别人在卫生间刷牙而我在卫生间门口趴门而被逮到这件事,他拆了双一次性拖鞋弯腰给我穿鞋,我歪了歪脑袋小声的说了一句谢谢。
我在疑惑中被抱起来,脚下踩着他的鞋子,想去捡刚刚不小心掉了的柔软枕头,腰上放着的手很暖和,我突然不想捡地上那只枕头了。
风把窗帘吹起来,夜晚潮湿的空气带着野花的香,我揪着他的衣服把他摁在玄关的柜门上垫脚小猫一样用嘴巴蹭了一下他的下巴。
他愣了一下,金丝边眼镜底下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一样染了笑意,那像是盛了一抔万年不化的雪的眼睛此时像是雪化了漾着无边的春意。
他弯腰亲吻我,耳朵很红,我垫着脚尖搂过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拉,加深了这个吻。
滚到床边的时候他摘了眼镜,我呼吸有些急促,黑暗里只能听见他有些温柔的声音。
他说:“我叫徐万里。”
随后他摘了我的耳环,星星被丢出去很远,我伸手想拦被他捏住了手腕,小蛇被掐住了七寸,我有些不开心了。
“我管你叫什么。”我反手把他按在床上撩了头发俯下身对着他的嘴一顿啃,“你是不是对我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蛊?”
他低低的笑:“这话应该我问你,你是不是对我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蛊,怎么我一见你就”
没给他说完整句话的机会,我凑上去把他的话堵在嘴边,绸缎一样柔软的头发铺在床上黑白分明刺目。
徐万里把我掀翻的时候我还有些懵,事情好像变得有些不受控制起来,他低头埋在我耳边像只大狗狗呼吸急促又贪婪的闻着味道。
片刻的晃神中衣服已经被他有些笨拙的脱了大半,我抵着他的肩膀又一次把他掀到身下的时候他没拿稳小蛇,我把蛇抢回手里对着门口的位置甩了出去。
“守门去,灵肆。”
徐万里轻轻地嘶了一口气,灵蛇不情不愿地背对着盘在门口吐着信子。
“别点火了,等会烧起来你又不灭。”徐万里有些生无可恋的躺着嗓音有些低沉的嘶哑。
“叫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没大没小的。”
我捉了他的手腕稳稳的骑在他腰上,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介于雪松和烟草之间有些甜却又不那么甜,正准备低下头仔细闻闻稍不留神又被他掀翻了。
他轻声笑着,“占便宜没够了是吧?”
很好,我的胜负欲被勾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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