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浩生看了眼舒涵身后不远处的舒俊风，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你外婆逃跑了。”
舒涵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望向司寒羽。
司寒羽点了点头，确认了消息的可信性。
“你现在要过去？”舒涵轻柔的声音带着几分关切。
司寒羽的脸上显现出一种慰然轻松的表情。“周岩过来接我。”
舒涵静默一刻，回眸望向舒俊风，“爸爸，你和寒羽哥去吧。外公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
舒俊风缓缓走了过来，疑惑地望着面前三人。
“具体情况，寒羽哥路上会跟你说的，”说着，她回望一眼还在贵宾席上的三哥、四哥、苏燕以及何明何亮几人，“我和苏燕与哥哥们一起回去，你放心吧。”
舒俊风瞅了眼默不作声的乔浩生，终于答应了。
汽车在通往京郊精神病院的路上奔驰着，犹如正在捕食的猎豹。
窗外的夜空黑沉带着些许压抑的气息。
舒俊风坐在汽车后座，默默地盯着一旁的司寒羽。
司寒羽认真地听完马玉山和周岩的情况汇报后，方才转过头，对舒俊山道，“现在，我们基本可以断定一直待在乔老身边的萧艺柔并不是真的萧艺柔。”
舒俊风蓦地瞪大了眼睛，他搁在腿上的手猛地攥紧。“什么意思？”
司寒羽略微理了理思路，将舒涵如何在乔家储藏室发现奇怪老照片以及之后的情况，包括假萧艺柔在发布会以及前几天接到神秘电话的事情一一道与舒俊风。末了，他又道，“藉此看来，真的萧艺柔很可能早已不在人世了。”
“怎么可能？”舒俊风的心里早已惊涛骇浪。“我爸不知道？”
司寒羽摇了摇头，“乔老并不清楚这事儿。”说着，他默了默，又道，“乔老的重心主要放在了鼎盛的发展上。”
“那真的萧艺柔是什么时候……”舒俊风的眉头紧拧成团。
“应该是在十几年前，”司寒羽叹口气，说道，“涵涵自从发现这事以后心理压力一直很大。”
舒俊风心里似猫抓般难受。
他对女儿的疏忽至斯，甚至不如……
司寒羽似瞧出了舒俊风满心的愧疚，忙宽慰道，“这件事，涵涵甚至没有告诉她外公。”说至此，他顿了顿，又道，“涵涵不想你们担心。”
舒俊风的心似被针扎般疼。他痛心地叱责道，“糊涂！这哪里是担心的问题？根本就是关系她安危的大事！”
司寒羽低声道，“我一直确保涵涵的安全。”
舒俊风突然想到了叶冥寒，不由问道，“这事儿，叶冥寒知道吗？”
司寒羽摇了摇头，“除了我和舒蓝。”
舒俊风怔了怔，“为什么？”
记忆中，涵涵和冥寒之间几乎没有秘密可言。
如今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难道他俩的感情真得出了问题？
思及此，他不由重新打量起司寒羽。
难道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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