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在先前那一年多里,竟然从来都没见过她。
她这分明是成心避着他这个主子呢。
周锦堂既看穿了此事,平素越瞧陈璧行事作风,越觉得是如此。
表面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实则却是滑不留手,成日到晚地避着风头。
今日他听流霜禀报沈长亭的事,当即心念一动,想着不如趁此机会就试试这小东西的真假。
刚刚他在旁,观她与沈长亭对弈,表面看着只是在喝茶,实际却没放过二人对局的分毫。
这小东西,一看她下棋,就知道她本性如何,果然是惯会装模作样。
摆出一副人善可欺的老实样,内里却……
“字写得好,棋下得也好,我看这京城里头那些个臭酸儒,也不及你本事,”周锦堂似笑非笑道,“你不如跟我说说,这琴棋书画,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陈璧心里乱得像一团麻,对面那人眸光凛凛,看似在笑,眼底却冰冷锐利,像刀子似的,抵在她脖颈,让她喉头发紧,出不了声。
过半晌,她轻吸了口气,低低道:“奴才……会的这些,都是偷偷和徐先生学的。”
屋内一静,周锦堂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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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声。
陈璧站在那儿,如有芒刺在背,更加忐忑。
“你说自己是在山村长大,那又是怎么与这徐老头结识,还让他教了你这些?”周锦堂缓缓道。
陈璧道:“都是因缘际遇,奴才也是无意中碰着了先生,有幸与他说了几句话,这才……将军若是不信,大可以去问问先生。”
周锦堂盯着她道:“我怎么知道,他会不会为了庇佑你来说胡话诓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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