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陪我看看罢。”
阿无压下心里的雀跃:“好。”
与此同时,李长天和李秋水分别后,并未立刻回厢房。
他沿着阁楼的石阶上上下下来回走,探查着此处的地势和建筑构造,期间他遇见不少守卫,但因为李长天持有李秋水的令牌,所以无人对他发难。
李长天发觉这些阁楼,皆建在孤峰上,四面全是几乎垂直的悬崖峭壁,弯腰看去都能觉得心惊胆战,而唯一可以离开的地方,只有那座木栈天桥。
天桥两端皆戒备森严,无论是谁出入,都得表明身份。
李长天来回逛了几圈,并未寻到能偷偷带人离开此地的方法,只得失望地往厢房走去。
他刚往厢房走了几步,忽然脚步一顿,蓦地回身看去。
他的身后是一片铺着青石的平地,栽着数棵松柏树,夜凉如水,吹来刺骨的寒风。
“出来。”李长天蹙眉呵斥。
他知道有人跟着自己。
李长天话音刚落,一道黑影从松柏树后晃出,一枚暗镖蓦地朝李长天飞来!
李长天连忙侧身一闪,他正认真躲避暗器,突然听见那人故意扯着嗓子、改变声调地鬼吼了一句:“临渊阁,阁楼右侧,直走十米。”
话音刚落,那黑衣人便掠过树枝,眨眼不见了身影。
事发突然,且十分诡异,李长天愣在原地。
李长天忽然想起燕殊之前和他提过,白帝城有一位唤其名为影子的探子。
难道方才那人就是影子?
当然也极有可能是有人在耍诈。
无论是哪种,李长天都打算去那人方才说的地方看看。
“不过,临渊阁在哪啊……”李长天困惑地揉揉头,嘟囔一声。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回厢房,下次再寻。
李长天回到自己的屋前,发现门窗边守着的侍卫又多了两人,见李长天走来,侍卫皆注目,但未开口也不阻拦。
李长天推门走进厢房,一抬眼,见燕殊坐靠在床榻上阖眼小憩。
他转身将门栓插好,走到床榻前,见燕殊睁了眼,正目光探究地看着自己。
李长天连忙道:“是我是我,真是我。”
燕殊蹙眉。
李长天往床榻侧边一坐,曲着一条腿,说:“我也不撩衣裳了,你听我给你说,你睡觉怕吵,对吧?你喜欢吃甜的东西,对吧?你讨厌喝酒,对吧?”
燕殊:“……嗯。”
李长天得意洋洋地呲牙一笑。
他忽然想起什么,极其自然地伸手摸了摸燕殊额头:“你还发烧吗?”
燕殊怔了怔。
“怎么了?说话啊,头还疼不疼啊?身子会不会发冷啊?”李长天摸了摸燕殊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燕殊额头还有些烫,又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刚从外面回来,手太凉而产生的错觉。
“我……”燕殊正要回答,忽然僵在原地。
李长天突然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将额头贴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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