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得不这么做。
他看着面前美丽的女人，眼神闪了闪，最后还是道：“当初是你自愿签下协议，也是你自愿把晴空半夏这个身份让给她的。”
“……”
林知夏根本无法反驳，她只是苦笑了一声，道：“……你说的对。是我自己让出去的，自然必须我自己负责……只是，慕总，我想知道，您知道了我才是晴空半夏的时候，就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吗？”
慕锐凡沉默着。
怎么可能没有？若不是李昕然怀孕了，他甚至无法想象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说不定，他会跟李昕然分手，好好补偿她，甚至……
他也有可能会跟她走到一起。
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李昕然怀孕了，他已经不可能回头了。
“我知道了……”
林知夏怆然一笑，然后，她深吸一口气，红着眼睛，直接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慕锐凡心情复杂地看着她红着的眼睛，感觉自己的负罪感更重了，甚至有些心疼了起来。
林知夏将合约递给他，慕锐凡突然有些笑不出来了，道：“钱会在三天之内打入你的账户。”
“嗯。”
面前的女人笑了一下，笑容却无比的凄凉，让慕锐凡有些烦躁了起来。
“那慕总，我走了。”
林知夏站了起来，红着眼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仿佛要将他彻底刻在心里一般，然后笑了，“慕总，拜拜。”
慕夏，拜拜。
慕锐凡仿佛听到了她心里也正跟曾经的他道别着。
他心里一紧，猛地站了起来，“等等，我送你。”
“不用了……”
林知夏想要拒绝，但慕锐凡却不由份说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到他的车上，林知夏低着头，直接闭上眼睛装作睡着了。
一路上车内的气氛都是凝滞的，慕锐凡感觉无比的难受，心中对林知夏的愧疚简直快满溢了。
他自然不知道，林知夏也就外表看起来低落，其实心情好得不得了，因为，此刻她的脑海中系统提示就没有停下来过。
“系统提示：攻略对象好感值+5……”
“系统提示：攻略对象好感值+5……”
“系统提示：攻略对象好感值+10……”
……
愧疚有时候也会让人的好感值增加，尤其是在慕锐凡已经知道了她才是晴空半夏的时候。
到了林知夏楼下的时候，慕锐凡对她的好感值已经到达了80.
不过，还不够。
“知夏……”慕锐凡还想说什么，林知夏打断了他，“慕总，谢谢你送我回家。”
接着，便直接下了车，慕锐凡闭上嘴，心里顿时堵得慌，见林知夏已经上了楼，他有些烦躁地正想调转车头离开，却突然看到林知夏的包包。
她这么急着逃离他身边，甚至连包包都忘了拿？
慕锐凡心情顿时更加复杂，拿起包包上了楼，一边拿起手机给林知夏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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