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六十八章_殿下让我还他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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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拨拉开了百十来个插销,要偷偷开窗透一透气,忽觉不对。

  回神抬头,便正迎上了横眉立目的梁太医。

  云琅这些日子已被盯得严透,咳了一声,当即躺下:“我绝对不曾乱动。您见了,地都没下过,一直在这暖榻上……”

  “你人倒是不曾下地。”

  梁太医瞪他:“心怕是已飞到汴梁街头的殿前司了。”

  云琅信誓旦旦保证:“定然没有,才出了王府,溜达出金梁桥……”

  梁太医叫他气得直吹胡子,将人按住,不由分说起了封着穴位的几枚银针。

  云琅闷哼一声,缓过眼前白光,奄奄一息原地散架:“……回来了。”

  “叫你睡觉,你连眼睛都没合过。”

  梁太医横看竖看他不顺眼:“当初谁对老夫说,若是得了空,定然高卧不起,睡上三天三夜的?”

  云琅躺得溜平,他这会儿当真有些想念汴梁街头的殿前司都指挥使,咳了咳,挺不好意思:“独守床榻,空枕难眠……”

  梁太医已被这两个小辈折磨了多日,早练得金刚不坏,不为所动,重新在气海穴下了针。

  云琅还在回味昨夜萧小王爷在榻边躺得那一炷香,猝不及防,身子一绷,没了声响。

  老主簿守在一旁,他已不少见云琅治伤,却还是被眼前无异于受刑的情形骇得心头一紧,快步过去:“小侯爷――”

  云琅胸口起伏几次,冷汗顺着鬓角淌落,眼睛反而亮起来:“不要紧。”

  “如何不要紧?”老主簿看着他煞白脸色,心疼得团团转,“您每次行针都避着王爷,如何得了?总该叫王爷抱着……”

  云琅眉睫间尽是涔涔冷汗,神色反而从容,握住榻沿,任梁太医埋头行针:“今日之后,就能叫他抱着了。”

  老主簿一阵茫然:“为何偏偏是今日?年节未过,王爷今日只怕还要忙……”

  “同你们王爷没关系,是他自己的毛病。”

  梁太医依次捻过诸枚银针,抹了把汗,将银针一枚枚起出来,瞪了云琅一眼:“矫情。”

  云琅受他一训,嘴角翘了翘,单手一撑,已自榻间利落掠在地上。

  老主簿在旁看着,忽然回神,心头骤喜:“小侯爷,您的内劲复了!”

  云琅敛了衣物,朝老主簿笑了笑,好声好气哄梁太医:“杏林圣手,医者仁心……”

  “你们琰王府是不是没一个人想过第三句?”

  梁太医瞪他一眼:“原本还该再封个几日,彻底养养你这经脉气海……还是算了,若再叫你躺上七天,你当真能给老夫撑着七天不睡觉。”

  梁太医行医多年,也是头一回见着这般的病人。

  安神助眠的药量已加到了极限,除非真想把人药傻了事,否则断不可再加。

  云琅给什么药喝什么药,叫不准下榻就足不沾地,也配合得很。

  偏偏就是睡不着。

  萧朔什么时候回了府,在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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