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大汗淋漓的直起了身子,想都没想就问出了口。
后知后觉的臧笙歌才感觉到腹部的疼痛,这才微微的闭上了眼睛:“我想吃东西,还不快找人给我去做?”
臧笙歌想吃饭是假,想吱走别人是真,待人走后,他才虚晃的从榻上下来,颤颤巍巍的去了金和银的房间。
金和银还在昏迷之中,是他三嫂在照顾,臧笙歌不知道臧横留下金和银的目的,但他依旧没有放弃警惕。
“她喝不进去药吗?”臧笙歌在门口看着矜秀姒用小勺喂金和银,她都是吐出来的,所以臧笙歌下意识的说了出来。
矜秀姒被吓了一跳,这才回答:“十弟身体恢复些了吗?怎么想着跑到这里来了,这儿毕竟是女孩子的闺房。”
臧笙歌显得有点窘迫,这才借口金和银是自己的药引,胡扯道:“我就是过来看看她死了没有。”
矜秀姒低头笑了一声,这才把药碗放在一边:“那行窃你的医者已经被制服住了,你三哥的意思是交给你处置,向昨天那么危险的事情,这个女人能够为你独当一面,心思自然是重的很,三嫂劝你提防些。”
臧笙歌怔住了,这才反笑道:“三嫂说的十弟一定牢记,但十弟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眼界,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
“那剩下的时间就交给你,好好养伤,全忻州的人都需要你三哥,而你三哥却需要你。”矜秀姒淡淡的说着,这才挪步离开。
离开后的房间静悄悄的,臧笙歌坐在了金和银的旁边。
她就躺在那儿,却在也不能说话了,臧笙歌只是拿过那边的药碗,给金和银喂药,她总是喝不下去,臧笙歌没办法,只能将药液浸满口唇之中,然后轻柔的中指去掰开金和银的软糯唇瓣,药液就像是找到归处似的划进金和银的咽喉里。
金和银似乎很难受,所以下意识的闭上嘴巴,牙齿一闭,臧笙歌还未退出来的双唇被撕咬半晌,直到最后才冒着血珠出来。
臧笙歌微微皱眉而后舒展,葱白的指尖勾了勾血迹让其不太碍眼,这才以这样接吻的方式喂了三四次,而后臧笙歌却是顶着一副香肠嘴。
见金和银终于乖乖把药全都喝完,这才收拾物品,走出房间,他对外面的士兵喊道:“带我去见胡正眠。”
臧笙歌喜怒不形于色,士兵们足够严谨,这让空气中充斥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压抑气氛。
地牢中常年不变的就是犯人的嘶吼声音,臧笙歌却如同一个决裁者般走了进去,他冷声对那边的士兵道:“钥匙。”
他态度冷漠甚至不带一丝的废话,拿过钥匙这才打开了胡正眠的房门,臧笙歌看着被铁链锁住的胡正眠,显然他被人制服的时候腿脚受了伤,可是此时他只是拼了命的骂臧笙歌。
臧笙歌看着那边一览无余的刑具,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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