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休息的时候拉了他的手一点点摩挲观察,好似那双手上一条细纹对她来说都是有趣地。
如此这般,自是一触之下小昙也能分辨出来。
小昙坐在花轿里随着轿子颠上颠下,想着自己即将成为书生的妻子,便是还不太懂那些个人世情爱,小昙心里也美得好似在做梦。
也不对,因为她觉得梦里自己肯定已经嫁给书生嫁了许多次了。
小昙晕晕乎乎的坐在轿子里,也不知过了多久,轿子外有轻巧的一声“咄”,而后是人群的叫好声,小昙还正奇怪呢,刚准备悄悄撩开盖头看一看,眼前的轿帘就被两只手给拉开了。
“哎哟大人……”
“没事,我来吧。”
原本该是媒婆把新娘子从轿子里牵出来,可媒婆刚伸手呢,就被新郎给抢了位置。
虽然有点不合礼仪,可他们这里就是个小地方,哪里有那许多规矩。
新郎欢喜新娘,想要亲自接新娘下轿,也不是什么坏事。
媒婆笑着退开,扯开了嗓子卖力的吆喝起了吉祥话。这会儿她吆喝得最得趣儿最卖力,一会儿主人家给喜钱才给得越大方哩!
严琅拉弓射了轿门,将弓递给了林松,自己上前几步撩开了轿帘,抬眼就看见了双手交握规规矩矩放在腹部坐得端正的新娘。
严琅轻笑一声,伸出手握住小昙的手,“来,夫君带你回家了。”
小昙脸上烧得厉害,心里却甜得慌,乖乖躬身钻出轿子想要下轿,不想身子突然一阵腾空,却是严琅一把将她给抱了起来。
这般动作自然又是引来围观的人一阵热烈的起哄,还有那放荡的二流子使劲的吹起了口哨。
啥?会不会太不端庄惹来探花郎的反感?嗨,这位新郎官一看就是跟他们一样的放荡不羁!
严常氏都吓了一跳,毕竟在她心里儿子是个格外乖巧懂事的人,性子也是温吞宽厚,哪里知道儿子居然还能干出这样的事。
不过由此可见儿子有多欢喜小昙,严常氏也只能在心里叹息一声坐回高堂椅子里,继续偷偷担忧孙子孙女会是个什么模样。
严琅抱着小昙下了花轿,到了门口就把人放了下来,二人各执红稠一端,而后在媒婆的赞词中跨了火盆踩了门槛,而后一路到了堂屋。
拜天地后小昙被送进了洞房,严琅在里面揭了小昙的红盖头,而后又在媒婆的喜庆话里跟小昙一同剪断青丝结了发,喝了合卺酒,让妹妹进来陪着小昙,严琅自己这才离开新房去外面招待客人。
来严家向严琅贺喜的人可不少,既有县令教谕小吏官差等,又有富商夫子先生往日同窗,也有左邻右舍。
严家的院子都没能坐得下,只能另用几张饭桌开了流水宴招待寻常上门贺喜的客人。
因为是订的酒楼的餐,严琅也不打肿脸充胖子,只宴请了中午这一顿,下午严琅也没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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