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琴声的感染而没有了战斗的念头,但是饶是如此,丕平也要因他的脑残行径面对贵族们的指控,搞不好还会被摘帽子呢。”
“你要劝说他为贞德效力?”库秋琳愣道。
“不是劝说,是胁迫。”凯撒摇了摇头,“贞德不是懒王,不可能将权力完全放给宫相,丕平百分之八十的权力将被回收,对于一个野心家来说,这简直是不可接受的。”
“但是他不得不接受吧,因为不接受,结局会更惨。”库秋琳叹息了一声。
“必然如此,我希望至少是三十年间,各国各组织的最高权力者还有大部分的决策层都由职业者掌握,因为这是统御力量的必然,任何敢反对的都要死。”凯撒毫不顾忌地承认了,“非常之时非常之事,他没有选择的权力。”
边说着边下楼,早起的女孩子们跟凯撒满脸微笑地打着招呼,但是凯撒很容易就能看出来,笑容中隐藏着某种莫名的尴尬羞涩以及不自然,这是怎么了?可惜,很久很久之后凯撒才能在床上审讯出当年的事情了,咳咳,自重自重。
早餐是咲夜做的,贞德赶早回了一趟家,给家畜们喂上了新鲜的饲料,大概又顺道给菜地浇了浇水什么的——对此凯撒感到有点诡异,都是要当王的人了,难道每天花半小时回农舍照顾照顾羊羔什么的?
“大家先吃着吧,我出去办事了。”凯撒吞下了一个三明治,随即站起身来,向大门走去,然后在女孩子们的齐声道别下打开了房门,随即消失不见。
室内顿时充满了如释重负的呼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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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丕平吗?真矮。”凯撒推开大门,对待这种家伙,千万不要客气,而天王也没有客气的意思,虽然是掌控国家实权的宫相,但丕平在气势上却远逊于凯撒,因为从地位和力量上都凌驾于前者之上的凯撒拥有前者难以企及的东西——权势和力量。
“你是谁?”丕平眼中的厌恶并没有被掩盖,这种厌恶源于身居高位的普通人对拥有不可忽视之力的职业者的无奈憎恶还有艳羡——而且这种厌恶在之前的事件中攀到了极致。
因为一个紫色铠甲的男人在他面前将重金招揽和精心培育的职业者一击斩杀,并用奇怪的力量控制了他,让他在强烈反抗之下仍然做出了无法挽回的脑残举动。
这时候又有一个奇怪的家伙无视外面森严的防守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没有当场怒骂咆哮或者掀桌喊人,这位丕平宫相实在是个能忍的人物呢。
“别紧张,我跟之前控制你的那个人不一样……我不会操纵生命的本事。”凯撒露齿一笑,“但是我想我跟米诺斯的目的是一样的……我是来胁迫你做出某种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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