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继续追问的话，就算我说了……也是谎言。”
牛一帆是憨厚，不是真的笨。
他略微思索，最终点点头：“我不问！以后，但凡有需要的地方，小师弟尽管开口！”
“所以……邱墨浓是棋子。”佟欣若有所思。
“是。”林羽并没有隐瞒。
“……”
佟欣没再继续说什么。
“小师弟，你修为怎么那么高啊？太厉害了！”牛一帆激动的问。
“还好。”林羽谦虚。
“你能打得过长老吗？”
“不知道，以前又没试过。”
“我觉得能打过——你能打得过师父吗？”
“……”
林羽没回答。
如果他提前有准备，对付其他某一位长老，还是比较有把握的——比如准备好法阵。
可要说对上秦青衣那个女人……
毫无把握！
不！
准确来说应该是，根本就没有希望！
因此，连破防都做不到。
特别是经过，用那柄仙剑作为鱼饵，证实自己的猜测之后，他很清楚……秦青衣比那天看到的，轻易接下左圣阳攻击时，表现的还要强大！
以他目前的认知来看，秦青衣是这颗星球上，人类武者的绝对天花板。
没人是她的对手！
为什么加上‘人类’二字呢？
因为……
神农架法阵之中，有一条已经突破玄道，进入更高层次的存在，而且完成了本质蜕变——化蛟为龙。
如果把兽族也算上的话，那条龙才是绝对天花板。
秦青衣万万不是对手。
毕竟，抛开神龙强大的天赋，单单玄道跟更高层次间，犹如武道九重天对比玄道。
看似一步之遥，实则天差地远……
次日。
一则消息传遍整个师门。
一夜之间，五名弟子死于非命。
其中，包括两名真传弟子，外加三名内门弟子。
真传和内门弟子，不是以修为境界划分，而是以天赋划分的。
说白了。
哪怕你只有玄道一重天，只要拥有多种五行真罡，一样会被划入真传序列，这就意味着内门弟子中，同样有境界比较高的——那三名内门弟子，修为都在水准之上。
可以说，他们在内门弟子当中，属于绝对的佼佼者！
出奇的是……
师门内死了这么多人，却没有立刻全面调查。
书房中。
邱天凯脸色铁青。
不是因为死了五名弟子，而是这五人的死亡现场，让他怒不可遏。
其实，这五名弟子的尸体，凌晨就被人发现了。
问题在于，他派去的人给出结果是……
赵岩是他的真传弟子。
另外还有一个真传弟子，则是拜入二长老坐下的，至于另外三名内门弟子，同样也跟二长老走得近，偏偏……这些人死在一块。
说明什么？
赵岩作为他的弟子，深更半夜离开驻地，邱家却无一人知情！
“父亲，赵岩明显是间谍，必然是被二长老策反，这件事……该怎么办？”邱真武怒道。
“不怎么办。”
邱天凯阴着脸，冷声道：“你该不会想，一路调查下去吧？然后呢？查出结果，确定赵岩被策反之后，就没有转圜余地了，最终跟周问期撕破脸？”
“父亲，我知道跟二长老，还不能撕破脸，可……”
“你是想说，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
“我也想知道，但不能查。”
“……”
邱真武暗暗叹息。
是啊！
不能调查。
一旦深入调查得出结果，跟二长老势必撕破脸。
届时，他们这个同盟很可能瓦解，就给了另一方可趁之机。
“我起来……我们反而应该，感谢幕后那个人，帮邱家挖出奸细。”邱天凯冷然。
“昨晚，墨浓带着秦羽等人，也离开了驻地。”邱真武上报消息。
“墨浓和秦羽？”
邱天凯瞳孔陡然紧缩，转而突然笑了起来：“秦羽那娃娃，还是很不错的，找机会见见。”
他嘴上说着不错，脸上还带着笑容。
但是！
笑容深处，却隐藏着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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