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不能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并且形象要好，话也不多，不会乱嚼舌根子。
黎曼。
她是因为在燕京稍微有点关系，这才被家里人托关系进了这家疗养院，一做就是好几年。
门打开。
院长带着一个非常具有压迫性的男人走了进来。
院长赶紧说道：“黎曼，这是陈先生，他问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知道吗？”
“你是黎曼吧？”陈军海看向黎曼说道。
黎曼心里忐忑的点了点头：“是我。”
“你照顾的人是我的弟弟。”陈军海看着黎曼问道：“你亲耳听到我弟弟说话了？”
“恩。”
陈军海说话的语速有些快，也就显得很有压迫性，黎曼有些紧张起来，手心一手汗。
陈军海心里松了口气，只要确认老三真的开口说话了，那就什么都好说，他语气有些缓和下来，缓缓的问道：“听说有一个女人把我弟弟从台阶上推下去，你把那个女人的样子描述给我听。”
黎曼有些犹豫，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院长。
院长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陈军海，没得到陈军海的点头，他也不怎么敢说话。
陈军海看出了黎曼心里的犹豫，平淡的说道：“没事，你说吧，说完之后，我会给你点奖励。”
其实，陈军海在听说是一个女人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有了一个猜测，只不过他想要再确认一遍。
黎曼得到陈军海的许诺后，把王馨的样貌描述给了陈军海。
“果然是她！”
陈军海轻声呢喃，然后抬起头，看向黎曼：“带我去我弟弟那里，我要见我弟弟。”
“请跟我来。”
……
陈军海见到陈华的时候，陈华还坐在之前坐在的地方，目光无神的看着远处，如果不是他额头上的伤已经包扎起来，就好像几个小时前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老三……我来了。”陈军海看到陈华，走了过来，轻声说道。
陈华没有说话，依旧看着远处。
陈军海微笑，蹲了下来，仰脸，看着陈华消瘦的脸孔，温声问：“听说你会说话了？”
陈华依旧沉默。
“不想说吗？”陈军海心里莫名的难过，他站了起来，顺着陈华的目光看去，缓缓的说道：“其实你一直都可以说话是吧？”
“真好，你偷懒了二十多年，却让我累了二十多年，更让陈家沉浸在伤痛中二十多年。”
“不过……二十多年一直不说话，你不会憋的慌吗？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说话的。”
“尤其……”陈军海话语一顿：“尤其是在那个女人面前的时候。”
“可是，你真的做到了。”
“整整二十三年不说话。”
说到这里，陈军海突然笑了起来：“该不会，这么多年，你一直都等别人睡着之后，你一个人对着墙壁说个不停吧？”
说话的时候，陈军海一直注意着陈华的表情。
可是，陈华表情没有一丝变化，甚至眼神都没有一丝波动，就好像根本听不到外界的事情一样。
这让陈军海觉得有些挫败。
他突然叹息：“是啊，你都装聋作哑，装植物人二十多年了，又怎么会轻易露出破绽呢？”
说道这里，陈军海又是一顿。
“不过，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陈军海眼神一厉，回首冷冷的看向了站在远处的黎曼：“那个女人一直照看着你，可是她竟然让人把你从阶梯上推下去！”
“该死！”
陈军海语气顿时充满萧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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