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被角，紧张地看着陆明邕：“妹夫，你这么盯着我作甚？”
沈景言见他心事重重，愈发坚定他有事隐瞒。
“可你适才并未与刘将军/长谈，见了刘孝杰后便直接去睡觉。”
陆明邕陷入沉思。
他兴致缺缺回到床上躺着，百无聊赖地盯着帐顶：“唉，要是朵朵在就好了。”
“毅勇越国公如今是天子近臣，闲话少说，一切配合他便是。”
那么，引出命师也只是迟早的事。
如果楚神医说的是真的，命师想要这十数万俘虏献祭，若是俘虏有异动，他应该坐不住了，势必要想办法寻找代替目标。
“这归雁城，怎么可能只有顾怀珺一个麒麟卫？”
不过陆明邕心里的确藏了事，他如今正在想办法确认楚神医话中的真假。
沈景言翻了个白眼：“你千里迢迢赶来归雁城，就是为了确认你大舅哥的情况？我真是谢谢你了。”
刘孝杰回道：“伤口已经差不多痊愈了。”
陆明邕默默地看向他。
陆明邕没有太多感叹，拿出腰牌顺利进入城中。
沈景言倏然抬眸：“你怎么知道的？别告诉我是刘孝杰说的。”
沈景言坐直身子，正色道：“在谈话之前，我想问问你对归雁城有什么看法？”
刘孝杰亲自前来迎接他：“越国公莅临此处，可是京中已知晓了归雁城的消息？”
尽管没有明说，不过这城中的人都默认宅子归长孙焘所有，就连守将刘孝杰，也没有搬入这座由朝廷赏赐给封疆大吏的宅子。
陆明邕问：“你来了这么久，就得出一个众所周知的结论？”
说着，沈景言直接把手伸到陆明邕的杯子里，蘸着水在桌上写下几个名字：“这几人，有大问题。”
“在他的治下，归雁城不该有如此境况，更何况还有十数万俘虏。”
只是楚神医的那些话牵扯太多事情，要吃透还需一段时间。
陆明邕依旧默默地看着他。
陆明邕坐在小几前，问道：“你来边疆也这么久了，有什么收获？”
沈景言摇头：“当然不是。”
陆明邕若有所思：“应该还有吧？”
所以沈景言分析了一大堆，就是分析了个寂寞。
在陆明邕面前，沈景言不敢张口闭口一个“区区”，以此来突破陆明邕的心里防线，从而获得他想要的信息。
因为他感觉，妹夫听到后有很大概率会打得他半身不遂。
陆明邕这边诸事缠身，远在京城的陆明瑜他们也没有闲着，赏花大会终于要开始了。
而一场大戏，也即将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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