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慎言!”
“入世不必太深。”吕真人叹了一口气,道。
老赵剑仙撇撇嘴,他才不会告诉吕真人,他是上辈子入的世。
此时一架骈驾,在青城山的宽敞的山道上驰骋,骈乃两匹马并驾。
看得出来,这两匹已经渴得受不了,马嘴张得很开,马嚼子都没有咬上。
驾车的是戴着面具的李寒衣,驷驾急奔,不顾天启城内不可疾驰的律令。奔向自东门出天启城,出了城门,李寒衣毫不心疼地鞭打着这四匹大宛良驹。
车仓内,李心月尽管因为齐天师那一股罡气吊着,却又因和着大雨淋湿了的衣服,身子虚弱,寒风入体,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李寒衣日夜兼程,过驿站也不入,三四日之间竟然奔过了几个州郡。不过代价也是极大,两匹良驹,因不得饮马吃草,被活活累死。
李寒衣心无杂念,当机立断抽出铁马冰河,剁断那缚在死去的良驹马身上的缚绳。稍稍驻足了一会,在泸沽湖畔休整了一天。
天府之国,水草丰美,剩余的两匹马让李寒衣倍加珍惜。也让这双马儿敞开肚皮吃饱饱,喝足水。
青城山的山道,李寒衣偷偷摸摸来过数次,熟悉得如同在自家的苍山之上闲庭信步。但此刻一盏茶的时间都不可耽搁。
翔鹤峰上,小飞轩牵着驴,驴儿驮着青城山的“运”,驴屁股后面跟着飞轩的李师叔。前几次李凡松贪图方便,倒骑驴上,以为倒着骑驴既能省力,又能看住那“武运”,却不料驴屁股一颠一颠的竟然把青城山的“运”给颠倒了出来根本来不及伸手护住。
这回李凡松学乖了,下来跟在后面步行,减轻驴儿负担的同时,这驴儿也不敢乱调皮了。
忽而,只听得飞轩呀了一句,李凡松道:“怎么了?”
“李师叔,你看,有人在青城山上驰马疾车。”飞轩停下脚步,伸手一指道。
李凡松以手做亭,遮住这刺眼的日光。朝着小飞轩指的方向看去,并驾双马正在山道上驰骋。
“谁那么大胆?”李凡松喃喃道,只见已经有几个道士已经在距离马车远远的地方去拦马了。
“居士,青城山不可纵马!”为首的道士领着其余六个道士说道。
“让开!”李寒衣假声粗喊道。
“起阵!”七个道士足踏罡步,位站七星。形成一个北斗七星阵的架势。
李寒衣心头一紧,此时母亲多等一刻便多危险一分,可又不能停下来给这帮道士解释。顷刻间,御起铁马冰河剑,引来一道剑气,斜切,直接冲阵而去。
七人长剑指天,同喝一声:“镇!”
一柄剑脊处纹着北斗勺状的光华巨剑从天而降,插灭了那冲阵而来的剑气。
李寒衣趁此间隙撤停双马,起身返回车仓,将李心月的手搭在自己肩头,扶起李心月,一踏车板,借力车顶,直冲霄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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