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带着李凡松以及一根扁担两个箩筐,飞到了翔鹤峰,让李凡松体验了一把飞翔的感觉。
“我已经跟你燕笃师兄说了,让他给你挑一头牙口好的毛驴。从今日起,每次上来照晴峰学习,一日要花费些许时间,将翔鹤峰的磷酸钙质盐搬运到咱们那几块田旁边的化肥区里。”老赵剑仙带着李凡松在空中面无表情地说道。
“什么磷酸钙质盐嘛,分明是臭臭的鸟粪干巴了。”李凡松捂住鼻子,“师父你就是想让我挑粪。”
“你听好了,这些都是青城山百年武运,男孩子吃点苦怎么了?梅花香自苦寒来。”老赵剑仙说道,“你要记住,你挑的不是粪,你担的是青城百年武运。今日起你便是青城山道剑仙座下担运童子李凡松。”
说毕,降低高度,将李凡松跟箩筐,一并送往翔鹤峰。
“你也是真够狠心啊,老赵剑仙。”当晚,小凡松磨破了肩膀与双手,回到虫二居倒头便睡。道剑仙在识海中不忍道。
“我这不是忘了给个锄头什么的吗。”老赵剑仙不好意思地说道,“再说既然认我当大哥了,大黄汤还会少吗,这么一灌明天什么伤不好了?对了,别忘了明天你该教他练剑了。”
星移斗转,十日便过,李凡松精力充沛,精神萎靡地等着父母来接他。
这十日受尽苦难,精神上饱受摧残,师父好像有两个一般,有一个师父好玩是好玩,却让他天天去翔鹤峰“担运”,另一个师父严厉至极,一个剑法的起手式都能让他固定摆一天。可身体却依旧活蹦乱跳的,毫不讲道理。
浮在门槛之上的赵御贞对着下山的轿子挥手,好好跟私塾先生学,十日之后再过来。
待到李凡松第二次上照晴峰,却带着一股哀怨难过的气息上来。
小孩子藏得住什么心事啊。
“怎么了?”赵御贞问担运心不在焉的李凡松。
李凡松卸下担子,作揖道:“弟子最近遇到一件事,就是一位朋友不希望我再去找他玩了。”
老赵剑仙乐了,福禄坪上无聊,听听小屁孩之间的八卦也是有趣,便问道:“为何?”
李凡松道:“他说因为我每次去找他,都会被他父母拿来与他比较。比较来比较去,最终都是不开心的。不过也确实如此,我在私塾上获得先生褒奖是比他多。”
“那他的家庭怎么样?”赵御贞又问。
“父母都是务农的,他自己有时也要帮衬着做工。”李凡松如实回答。
“这样,今天你就去他家找他玩,顺便故意说一声你这个学东西快的脑袋瓜都是你家爹娘带你去青城山字祖庙烧香求来的。”老赵剑仙老神在在,“明天师父就帮你把这事儿解决。”
果不其然,第二日,就有一对夫妇拖拉着一个娃在字祖庙里就拜上了,给守株待兔的李凡松师徒逮住了个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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