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所以尽可能地将关爱倾泻到晚辈身上。这是女娲造人初始就筛选进化而来的天性。”
李凡松像是有所触动,也不说话。
“是这样的吗?谢先生。”小飞轩仰头问道。
“是这样的。所以才会有天下大同的想法,老有所养,幼有所依。”谢宣说道,“我们进去尝一尝这家大同有什么特色滋味吧。”
“我先进去看看。”李凡松得令,就要窜入酒家,没想到在门口便被小二拦了下来。
“这位客官,不好意思,今日咱们酒家被人包圆了给他母亲做寿。客官要是想吃饭住店,还请移步别处,天河郡还有不少更具特色的酒楼。”小二笑眯眯地拦下李凡松说道。
李凡松垂头丧气转身,走向往这边来的谢宣与飞轩说道:“谢师傅,看来是吃不成这天河郡最好的酒楼了。今天这家酒楼被人包下来给母亲做寿。”
听清缘由,谢宣呵呵一笑,道:“我们刚刚还说同父来少,同子来多。没想到这里就能碰到倒流的檐头水。”
李凡松也是服气,吃不成饭了,这谢师傅还能乐得出来。
“不过未必吃不成。”谢宣说道,“说不定还不必花钱。”
“啊?”李凡松吃惊。
只见谢宣绕过了李凡松,径直走向在店门口的小二。
飞轩与李凡松也好奇这谢先生到底要怎么样不花钱就能吃上今日大同酒楼的酒菜,赶忙跟上前去。
“店家。”谢宣对这小二行礼道。
“不敢不敢,今日小店被包下来做寿了,还请先生。。。”大同酒家的小二也颇为出众,见谢宣身着朴素的学子棉袄,受不起谢宣的行礼,忙推辞。
“我也是来为老寿星祝寿的。”谢宣笑道,“不过忘记了老寿星的岁寿,作为客人这确实不应该。”
谢宣以儒家仁者无敌的亲和力,顿时让小二信服。
小二眼珠一转,便说道:“我记得主人家,今日要我们酒家做了八十个寿桃。不知先生的寿礼是?”
“八十岁。”谢宣轻声念到,随即回应小二,“自然是寿联一副。”
“那先生的寿联在哪呢?”小二左看右看,只见谢宣空着双手,暗自思忖莫非在背后小书童的书笈里。
“这有何难?店家今日可准备有红纸。”谢宣问道。
“主人家做寿,自然是备有这些喜庆吉祥的物什。”小二说道。
“取一副来,还借这门口桌子一用。”谢宣道。
店小二半信半疑,取来红纸,铺开到桌子上。
“飞轩,磨墨。”谢宣一声令下。
“好嘞。”飞轩解下书笈,以离火阵心诀化开了一块檐头残雪,磨起墨来。
“凡松,今夕是何夕?”谢宣侧头仿佛思考。
“谢师傅,今日乃明德二十二年,十一月十一日。”李凡松说道。
刚刚说完,谢宣已经在红纸上写下“十一月十一日”。
小二见到也无语,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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