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无策。”
“我头一次如此恨自己无能。”扁鸦忽而放下手中的解剖刀,“我练武上没有天赋,不能做到那种练武到巅峰极致的结发受长生。”
“我本名扁鸦,乃扁鹊之后,可是面对罹患血瘟的爱人,却束手无策。”夜鸦嘶哑,有些哽咽,“就算祖先在此,大概也无力回天吧。”
“后来,我也曾一度心死。被姐姐劝导去阅读佛经。说那里面兴许会有我要的答案。”
夜鸦转过鸟头,问道:“和尚,我问你。你们佛门,何谓生,何谓死?人为什么要出生在这方天地,是否带着什么使命?为什么又要死去,是否又有谁在召唤?”
“阿弥陀佛,夜鸦先生。。”无心不知如何开解。
还未等无心想好怎么回应,扁鸦又自顾自地说起来:“我曾想在佛经中寻求答案,可翻来覆去的阅读,你们的佛经都总结为要度人,而非要活人!”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无心躺在铁桌上,轻声念道。
“所以,我要研究出来,不死的人。如果我早一点研究出来,我的妻子是不是就不用受这般血肉凄苦的煎熬了?”
“能活下来便好,保证了不死,有没有神智什么的,便不那么重要。以后总能研究出来,我相信我有这个天赋。”夜鸦手中的伤口干涸止住了。
“我自是知道,我所走的道路与当世不符。有悖于家族与药王谷。”夜鸦道,“我以人试药,以命为药引,被江湖所不齿,辗转追杀,最终得赤王收留。”
“故而不配再戴着家姓,举着师门。所以我出走药王谷,不再叫扁鸦,而是叫夜鸦。”
“和尚,我只想我的妻子活着,陪着我,我有什么错?”
“小僧,不知所错。”无心听着这般故事,顺着夜鸦的话讲去。
“旧栖新垅两依依,空床卧听南窗雨,谁复挑灯夜补衣。”夜鸦叹了一口气,之后便冷冷说道,“没人替我夜里补衣服了。”
“轰隆”一声,地道的大门被人打开,不缓不急的四个脚步声从地道中荡过来。
赤王和两个药人,以及暗河大家长的身影出现在灯火起点那头。
“我说,弟弟,你居然没有挣脱这铁链跑去。”赤王笑着说道。
“阿弥陀佛,你让那一点红前辈,一剑封了老衲的丹田,老衲如今就只剩这修炼多年成了被动的金刚不坏神功,其他内力什么的一概运用不得。”无心没好气说道,“你何必试探老衲。”
“赤王也把天外天如今的宗主也请过来了?”大家长笑着说道。
“我这弟弟,来投靠我。可惜走错门了。”赤王笑道,“天启城太大,怕他乱跑走丢了,所以把他禁足在家。”
“他,你应该见过的。”赤王笑着指了指被锁住的无心说道。
“自然。”大家长嘴角依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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