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珠姬、草原送来的海拉尔甚至还有从奥斯曼王国送来的公主,都送进了襄王府,五湖四海的美女齐聚一堂,争奇斗艳,那场面,想想都可怕。
朱瞻墡又不在京师,这些都被朱祁镛享用了,本来朱祁镛就有些急色,再看着这么多红粉骷髅,可不就突然出事了吗?
很快卢忠就带着北镇抚司的仵作到了襄王府,没过多久,卢忠就面色复杂的回到了御书房,俯首禀报道:「回禀陛下,世子服用了虎狼之药,又喝了点酒,这一时兴起,就···就没挺住。」
朱祁钰拿过来了仵作验尸写的文书,看了片刻,只能摇头说道:「就说暴疾而亡,让知情的几个人都不要胡说八道,事涉皇叔脸面,有子嗣的侍妾仍留襄王府,没有子嗣的侍妾,统统打发到白衣庵去。」
「那给襄王殿下的讣告,也说暴疾而亡?」兴安犹豫了下问道,关乎到了宗室亲亲之谊,兴安当然要请示。
朱祁钰摇头说道:「照实写吧那是襄王府,皇叔总有一天会知道的,诏皇叔回京送送吧,正好鞑靼王化之事,告一段落。」
兴安领命而去。
远在大宁卫的朱瞻墡正在和罗炳忠处置着大宁卫诸事,尤其是兀良哈三部安置问题,正在进入收尾工作,牧场划分已经完全安置好了。
「不负陛下所托,这一团乱麻,终于处置完了,比之前在贵州更是累人。」朱瞻墡靠在软篾藤椅上,伸了个懒腰,现在的襄王朱瞻墡,早已不是当年在襄阳的胖皇叔了,多年为大明奔波,现在的他,显得格外精悍,望之颇似人君。
罗炳忠给朱瞻墡倒了杯盐白开,笑着说道:那是,也就是殿下处置有方,换个人啊,不见得能做的来。」
朱瞻墡嗤笑了一声说道:「屁精。
罗炳忠不会让话掉地上,回答道:「是总结精辟。
掌令官通禀后走进了房内,罗炳忠从掌令官手中拿过了塘报,打开看了看,面色沉重的说道:殿下,大公子走了。
朱瞻墡一愣,随即眉头紧皱的拿过了塘报,看了数遍,又揉了揉眼睛,嘴角抽动下说道:「是···镛儿走了啊。」
朱瞻墡看似平静,可是手一直不停的在抖动着,偶尔眼角还会抽动下,朱祁镛的死,并没有什么阴谋诡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拗又有几个人能懂,他右手用力的抓着椅背,想要把自己撑起来,却是怎么都站不起来,而后他放弃了站起来,就这样靠在椅背上。
「殿下?」罗炳忠试探的问道,也不知道如何安慰。
朱瞻墡摆了摆手,颤抖的说道:「让孤缓一缓,是镛儿走了是吧。」
罗炳
忠低声说道:「是,殿下,节哀。
朱瞻墡的手在脸上的用力的搓了几下,对着罗炳忠说道:「这孩子,咱们从京城离开的时候,我还让你去教训了他一顿,让他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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