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
唐晚晚努力弯了弯唇角，“你还记得，三年前我第一次带靳墨彦回唐家的时候，你和奶奶，你们跟他聊过，当时，我想知道你们都聊了什么，或者，他跟你们都说了什么。”
唐继德目瞪口呆的看着唐晚晚，似乎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突然问起来三年前的话题，整个人愣怔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用探寻的视线看向面前的女儿，“三年前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怎么会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了？”
“我想知道。”唐晚晚面无表情。
唐继德皱眉，但对女儿的态度明显多了一些过去所没有的小心翼翼，“晚晚，是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了吗？”
唐晚晚没有回答唐继德。
默了默，她抬眸生生的凝望着比她还高了一些的父亲，“我想知道，请你告诉我。”
“可”
“我想知道，当初你们让我嫁给他，我跟他阴差阳错认识之后，我带他回来，你们之间，到底说了什么？”
唐晚晚说得坦然，唐继德狐疑完，眼看好像真逃不过唐晚晚灼灼有神的目光，最终还是败下阵来，“你真的想知道？”
“想知道。”唐晚晚很勉强的笑。
四周没有一个人，冬日的寒风虽然在这个花园并不强烈，但那股冷气却好像刀子一样的试图刮开人的皮肉，将那股冷塞入血液当中。
唐继德哈出了一口白气，顿了顿，才慢慢说：“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告诉你也没什么。”
“”
“墨彦，他当时跟我和你奶奶说的是，他非你不可。”
唐晚晚愣在原地。
唐继德抬手碰了碰鼻子，掩饰的动作结束后，又正面对上唐晚晚仿佛惊吓到的目光，“你别觉得惊讶，我也没有骗你，他当初就是这么跟我和你奶奶说的。”
可是，怎么可能？
“虽然婚后，你们俩的状况我们大抵知道一些，但你始终也是靳太太，他也没做什么太过出格的事。当然，现在更好了，墨彦对你的感情，我看得很清楚。”
有关于唐继德说的话，唐晚晚半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她只是觉得不可思议，整个人都被震住了。
良久，唐继德没有再说话，唐晚晚渐渐缓过神来，几乎落荒而逃，“我去趟洗手间！”
不可能！
当凉水被她捧起来，狠狠扑在脸上，唐晚晚仍旧觉得难以接受。
几捧水过后，她咬牙撑在洗手间的盥洗台上，看着镜子里一脸水珠的自己。
靳墨彦当初这么跟唐家母子俩说，一定还会有其他的原因。
他如果早知道他和周子琰之间的关系，那么这一切，是不是就都说得通了？
叩叩——
唐晚晚深吸了口气，清了清嗓子，“谁？”
门口很快传来靳墨彦低沉的嗓音，“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他对她还是关心的，但这份关心，掺杂了其他东西吗？
眼眶里的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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