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理地说道:“如果你要穿我的内裤,我不介意。”
梅枚薇的薄脸霎时如夜空中升起的红烟火,要多绚烂有多绚烂,脑袋里像煮了一锅热闹哄哄的八宝粥,咕咕噜噜的短路了。
此人的脸皮,厚得可以申请吉尼斯记录了。
等到她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的时候,洗漱间里面早已经没有了濮阳洲的身影。
臭虫,坏蛋,流氓,无赖,厚颜无耻,衣冠禽兽
梅枚薇搜肠刮肚地骂着着濮阳洲,手脚麻利地整理好洗漱间,才回到客厅。
戚母见她脸色青白的样子,关心地说道:“肚子不舒服吗?一会儿把‘胃肠安’找出来吃几粒,才一会儿工夫又去蹲厕所。”
蹲厕所?不用问也知道是对面那个斯文败类说的。
梅枚薇狠狠地抓过一只包子,像要啃断濮阳洲脖子一样撕咬了一口,磨牙霍霍地咀嚼着。
眼见濮阳洲拿起小勺子,还没伸到小豆粥的碗里。
梅枚薇就闪电般地夺过碗,十分贴心地一笑:“濮阳洲,你的粥里少了糖,我给你加上。”
濮阳洲刚想拒绝,戚母就温和地说道:“小洲啊,别不好意思,让她去吧!”
濮阳洲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是他又不能违拗老人家的好意,只好苦笑一下。
梅枚薇见姥姥难得站在自己这边,马上笑靥如花,亲姥姥啊,真是亲姥姥!
她就像旋风一般捧着濮阳洲的碗,完全不给他反悔的机会,就急忙奔去了厨房。
梅枚薇找出盐巴,嘴角的梨涡坏坏地团着,眼角眉梢都是诡异的笑意。
“哼!小样儿,看你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她哗啦啦地在粥面上堆上一个小盐山,然后再阴测测地把粥和盐搅拌在一起。早上的阳光洒进来,都驱散不了她森寒的背影。
梅枚薇带着迷人的微笑,捧着温热的青花碗回到饭桌上,结果雷得又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只见原来自己座位上的那份儿粥,已经被濮阳洲风卷了大半,此刻他正在大口大口地咬着焦嫩的荷包蛋。
戚母见她傻站在那里,催促道:“快坐下来吃啊,不是肚子不舒服吗?吃完歇会儿好吃药。”
梅枚薇委屈地指着濮阳洲,“他怎么?”
戚母嗔怪地说道:“还不怨你,凉拌的海带里放那么多辣子,小洲第一口就被呛到了,所以我把你那碗没动过的粥,先给他喝了。”
梅枚薇心里像发生了地陷,好好的心情顿时也下沉。
她那个想哭啊:“姥姥,你到底是谁的亲姥姥啊!”
梅枚薇嚼着寡淡清爽的海带,心里的酸水如涓涓细流,知道老人家要少吃辣椒,这道菜哪里辣了啊?
遇到濮阳洲,她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自己化身为螳螂的时候,他都会是身后的那只黄雀。
难道对面那个人是自己的霉星?
梅枚薇心里那个滋味呀小口小口的咽着苦咸的粥。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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