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能力，他并不认为对方能提出什么他所无法完成的事情。
想到这，格雷摇了摇头：“不……”
他摇了摇头：“它们并非神明。”
此次来见他，最大目的本就是向其道歉。
这些事情，的确是他所不曾了解过的，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过。
只是，原身知道的事情实在太少，对于其他解决黛芙妮问题的知识可以说完全没有了解。
“人格降级，那是帝国审判庭的决定，其中可能还有那位贵族的参与……我实力虽强，但并非王族或贵族，无法干涉这个决定。”
“是。”
“不必了。”陈黎摇头。
“刚才你所说的我能做到的解决方法，就已经算是你对我的帮助了。”
而见陈黎答应，格雷内心也是长出了一口气。
“嗯。”
“若是你之家族的爵位比对方高或是同等，那对方通常不会直接拒绝，而是会设立条件。”
格雷继续道：“我刚才说的话一直有效，你要是想到了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事情，可以直接跟我说。”
陈黎点头，平静道：“第一个问题，你所见到的‘神明’，是什么？”
境界越是高深，他越是在意内心念头是否通达。
“就在你写的那本书的最后一页，也是你的灵魂出现的那一页纸上写的。”
陈黎点头。
“那还有没有可以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
“你身为贵族，而且是侯爵家族的少爷，有权提升自己的下人的人格。”
是从自己封印灵魂的那张纸上知晓的？
闻言，格雷表示知晓：“如果对方设立了较为苛刻的条件，你一人之力难以达成时，你可以来找我。”
“据我了解，能直接让平民人格降级的贵族，其家族爵位至少也是伯爵的层次。”
但现在不同，知道这些将是他能否为其解决其仆人身份和解开禁锢魔法限制的关键。
它们？
闻言，原本还笑着的格雷表情顿时一僵。
这都算？
他只是说了一点只要有心探查都能知道的事情。
“不必道谢，我只是说了我知道的事情而已。”
“这样吧，你是不是对我刚才说的那个解决办法已经势在必行？”
也就是说，不止一个。
话音落下，陈黎有些惊讶。
得到答案，陈黎不动声色。
而是对消息悄无声息间泄露的担忧。
“这……”
相比原身，格雷所了解的知识像是深渊，略加思索后点了点头，说道：“有。”
格雷与他非亲非故，其灵魂又差点伤到他，他没有理由对他使用敬称。
他回过神来，笑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凝重：“这件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这时，陈黎看着格雷，说道：“我之所以想见你，是因为我有一些事情想要知道，不知道你能不能为我解答？”
“在我看来，所谓神明如果真的存在，其实本质也是异常强大的人类。”
还好他的灵魂找上的是眼前名为莱恩科的少年，若是找上其他人，后果根本不堪设想，这也是他愿意做此约定的原因。
现在目的达成，格雷也轻松了不少。
“只要条件设立，而你满足了条件后，基于这个条件所设立的结果也将必然发生，不管对方是否反悔。”
陈黎原先对黛芙妮做出的答应，也是在他有能力颠覆帝国格局的前提上的。
“但它们……”
“根本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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