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疑虑,按理说沈家大房二位公子年岁都不算小了,却还一直不见婚配,今日豁然开朗,怕是一直在等着宓家这位小娘子长大吧。
只不知,这宓雅儿将来会花落哪家?
这个世道就是这样,从不见公平,有的人,纵使费尽心机手段,却求而不得,而有的人自出生起,所有的一切便全部整整齐齐摆在她的碗里了,还堆放不下。
不过,自哀自怨并没有任何作用,这个世界上有一部分东西是天给的,好在还有一部分东西,是牢牢抓在自己手中的。
桃夭还以为姑娘放弃大公子要转战二公子了,不想,竟是没有这个打算,想了想,忽又道:“那大公子呢?”
桃夭原先没见过大公子,只听姑娘提过一嘴,起先还在疑惑,究竟是什么样子的男子,竟令她家姑娘屡次吃瘪,今日远远一见,只觉惊为天人,那样的人中龙凤,难怪连她家姑娘都久攻不克,确实看着不像个轻易得手的。
却见柳莺莺冷不丁听到大公子的名讳后,只见她嘴角轻轻一嗤,道:“那是块石头,又臭又硬,还是让他在他的茅坑里继续捂着吧。”
柳莺莺隐隐不屑一顾,提及大公子神色分明有些抗拒嫌弃。
石头?臭?硬?茅坑?此时的柳莺莺刚到场,还压根不知发生了何事。
因泡澡沐浴耽搁了些时辰,东院姚玉兰等候她许久,柳莺莺为了不让她迟到失礼于人,便让她先走一步了,自己沐浴后再绞干了发,这才姗姗而去。
虽是清河郡主生辰,郡主的生辰宴设在了月湖,不过戏台子搭在了北苑,一早所有人都是先去北苑寿安堂请安,柳莺莺过去的晚,去时沈家人差不多都到齐了。
里三层外三层的。
柳莺莺身份不显,原想着要不要入内。
她若方才去的早,跟姚玉兰一道入内请安倒是合乎情理,这会子去晚了,所有人都到齐了,她姗姗来迟再在所有人跟前请安的话,未免过于刻意了。
话一落,赶忙放下银盆过来查探。
手往柳莺莺额前一试,当即手背微微一顿,莫名滚烫。
桃夭立马道:“姑娘,您且歇着去,奴婢为您守门。”
说完,桃夭便要立马转身锁门,却见这时柳莺莺强撑着从床榻上爬了起来,一时微微搀扶着窗幔,道:“桃夭,去厨房打些凉水来,我要沐浴更衣。”
桃夭听出了柳莺莺话中的意思,忙停下步子,转身过来搀着柳莺莺道:“您……您还要去参宴?”
身躯的无力,和浑身的躁动,令柳莺莺一度心头微跳。
竟然提前呢?
提前到了月初,加上上回发作时的猛烈反应,那种不同于以往的,浑身血管将要爆裂的,那种躁动到呼吸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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