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柳莺莺心灵手巧,将穗子打完,又悉心寻了个锦盒装裱,做完这一切后,便伏在案桌旁再耗费了一整日功夫,连夜撰写了一套勾搭大公子的三十六计来。
这一次遇到硬茬,她郑重其事,不敢松懈,已没有了小打小闹的悠闲。
勾引他家少主勾引到玉清院来了?便是白骨精显世,怕也没这能耐罢?
便是勾引,也断没有方一勾引,就勾到……脱衣扒腰带的地步罢?
他家公子可是个不近女色的,他便是想破头,也想象不出何人敢扒他家公子衣袍的画面?
不过沈琅此刻脸色如常,并不见任何异色,就连凌乱出现在他身上也好似理所当然,吴庸立马收起了心虚探究了眼神,正要锁上雪狼,这时,挪开的目光不知何时忽又嗖地一下重新移了回去,只定定的投放在了沈琅腰间,略微诧异道:“少主,您……您的玉佩——”
吴庸惊讶的朝着沈琅腰间定定看着。无他,这些年来,因沈家大房门庭显赫,纵使公子常年在外,鲜少归府,实不缺一些心思活络之人,尤其是这个年龄的女子,有哪些歪心思,高门大院之人,又岂会不知?
柳莺莺顿时有些丧气憋闷,眼看着马上要到月底了,时不我待啊。
只得连连整理一番,匆匆返回。
不过不知是老天到底还是偏袒她的,还是到底皇天不负有心人,从竹林出来后,刚入桃花林不久,便远远看到一抹白袍身影自远处嶙峋山石中踏步而来。
对方广袖飘飘,仪范清泠,丰神轩逸,不是那日在桑树林间从天而降的冷面玉公子沈琅又是哪个?
此刻身后还跟着个一身黑色锦服身影,该是护卫无疑。
沈月灵走后,柳莺莺焦急的神色略微舒缓,然而看着沈月灵火急火燎的背影,只有片刻的无奈和……叹息。
这算是唬弄小孩儿么?
一时柳莺莺从腰间摸出了另外一枚耳坠子,凑成了一对整,哪里丢过,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柳莺莺并不想利用和糊弄沈月灵,今儿个一举,不过是无奈之举,想来,日后只能更为悉心的替她养好那些蚕宝们作为补偿了。
这样想着,柳莺莺戴好了耳坠子,转身重新入了桑树林去守株待兔。
柳莺莺道:“是我娘的嫁妆!”
沈月灵立马“啊”了一声,露出一抹焦急神色道:“那咱们快去寻寻罢!”
虽这耳坠子落在沈月灵眼中看着精致却并不算奢侈名贵,可分量意义分明不同,若为了替她采摘桑叶而丢了这样贵重的东西,沈月灵会内疚的。
当即便要拉着柳莺莺返回去寻。
却见柳莺莺看了眼天色道:“天色不早,若去晚了,蚕宝宝们该嗷嗷待哺了。”
远远看到那抹身影后,柳莺莺神色微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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