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沈琅竟不避讳?
正沉吟间,这时沈琅忽然将手掌一抬,递到了她的身前来,柳莺莺抬眼看了他一眼,犹豫片刻,抿嘴将手搭在他的手心里,由他扶着缓缓上了车马。
这是沈琅的座驾,没有想象中那样奢华富丽,处处透着古朴,却是一种低调的奢华。
话一落,看了眼天色道:“时辰不早了,施主该上路了。”
说着,玄真大师撵着佛珠跨入了大殿。
柳莺莺忙转身与住持告辞。
再转过身来,朝着大殿走下去时,便见吴庸跳下马车,远远冲着柳莺莺拜会道:“柳姑娘。”
话一落,深色的车帘自里头挑开,不多时,沈琅探出了头来,朝着台阶上缓缓下行的柳莺莺看了一眼,而后竟缓缓下了马车。
菩萨眼下,佛祖座下,简直……无端羞耻。
正赧然间,这时,便又见玄真大师继续道:“小师弟悟性极高,修行极好,其实比老讷更有慧根,然而师父却说他尘缘未断,并不适合出家,故而这么多年一直不曾为小师弟剃度受戒——”
说到这里,忽而见玄真大师偏头看向了柳莺莺,定定看着,忽又道:“小师弟在寺中修行了整整九年,九年期间从未破戒挨罚过,不过,自上月开始,屡屡上山受罚,屡屡犯戒,不知是否遇到了师父口中的那份尘缘。”
玄真大师似笑非笑,若有所思的说着。
柳莺莺闻言怔了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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