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一张戒凳,凳子两侧是两排整整齐齐的棍杖,远远看上去,竟像是个审问惩戒犯人的小衙门似的。
柳莺莺过去时,一个光着上身,挨了闷棍的年轻和尚已然昏厥了过去,被两个和尚合力抬了出来。
若大公子拒不认账,过后另娶的话,她家姑娘又该何去何从,难不成……难不成白白交代了这副清白身么?
柳莺莺冷不丁听到这袭话后顿时微微一怔,她还以为桃夭担忧的是方才那云霓裳之事,却不料竟是——
想起今日山泉下那只转送出去的兔子,又想起今日寺庙中沈老夫人手中的那一对龙凤贴,便见柳莺莺抿着嘴一字一句道:“放心,我自有决断。”
翌日,天刚亮,隔壁苏子磬的屋子便传来细微响动,没多久,苏子磬和姚玉兰便相继派了人过来邀柳莺莺一道去用早膳。
原来,寒山寺每日早起定点开设斋饭,无论庙里的僧人还是庙中借宿的宾客皆在寺庙里统一的饭堂用膳。
一个把柄,从一个人手上换到另一个人手上,又有何区别呢?
猛然间柳莺莺忽又想起上回在老夫人宴上郑雪蕴的隐晦试探,以及今日会面时对方这般故弄玄虚种种,似并没有要当场揭发她的意思,这样想着,细长如玉的手指朝着桌面敲击了两下。
所以郑雪蕴这般故弄玄虚的背后,是有事“相求”咯?
“怎么了?”
思索间,见桃夭还欲言又止,似还有话要说,柳莺莺便松了松心神道:“有什么直说便是,咱们二人之间没什么不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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