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重。”
“要不是赵瑜和刁青松发现的及时,并及时叫我过来,你的小命都不一定保得住了。”
“以后,爬叉你不能吃了。”
“啥?!”
许万年一声惊叫,满脸的不可置信,神情立刻就沮丧了起来,“王承舟,你开玩笑的吧?”
“昨天晚上我才过了一把瘾,枯燥乏味的苦日子终于有了点儿盼头,你却告诉我以后都不能再吃了?”
“你知道,半年来,我们都是怎么过来的吗?”
语调凄凉,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不怕你笑话,当初,你给我们的那只兔子,是我们仨这半年里吃的唯一一次荤腥。”
“整天吃红薯面儿馒头,而且,还吃不饱,我们走路的时候,腿都发软了。”
“那只兔子,我们搁锅里煮了煮,仔细分成了三份,馋得连骨头都舍不得扔,嚼成渣吞了下去。”
“现在想起来,喉咙里还剌得慌,却又让人无比怀念。”
“王承舟,你知道吗?昨晚上的油煎爬叉,真的是让我的灵魂都充实起来了,让我又有了坚持下去的力气,你却告诉我,今后都不能再吃了?”
许万年动情的说着,一个大老爷们儿,眼睛里满是泪花。
王承舟不知道他受了什么样的煎熬,可知道他一定不只是因为爬叉,才委屈成这样。
因为徐小芷的优渥生活,他想当然的忽略了知青的苦楚。
根本就体会不到,这些城里来的知识分子,到了乡下,生活突然间陷入了贫瘠,完全看不到希望的状态。
哎!
王承舟叹了口气。
可这种文青的语调,却和爬叉联系在一起,听起来咋那么的好笑呢?
直到浓重的雾气开始往屋子里翻涌,许万年咬着牙,都快坚持不住的时候,一行人终于匆匆忙忙的赶回来了。
王承舟松了一口气,连忙着手熬制汤药。
大家伙儿跟着帮忙。
于华年龄大一些,跟许万年、赵瑜和刁青松三个男知青差不多,都是二十出头,懂事许多。
出于女性的温柔,找来一块儿毛巾,用热水浸湿,拧了拧,敷在他的额头上。
轻轻安慰了他几句。
温言细语的样子,可比王承舟洋腔怪调的,只想笑话他,可人多了。
骤然得了重病,差点儿死过去的许万年,感动得都快哭了。
王承舟熬好药水之后,放凉了一点儿,嘱咐刁青松和赵瑜两个人给他擦拭一下身体,凡是起风团的地方,都要洗到。
然后,就打着哈欠离开了。
留下两位男知青同志,盯着另一位躺在床上的男知青同志,在风中凌乱。
晚上折腾了那么久,街坊邻居不可能不知道。
一大早的,还没上工,就开始聚在门口,端着饭碗议论开了。
当知道许知青是吃了爬叉,才差点儿丢掉小命,全部都吓坏了。
摸爬叉在当地本来就还没有盛行,再听说这玩意儿如此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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