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了。”
“晚了。”沈老师看着时间无奈的说道，“他们下班了。”
“……不加班？”
“不加班。”
霍夫曼狐疑的看着沈老师，心中一万个不信。
不过走到方城工作室的门口，看到已经没人了的工作室，他不得不相信，老友说的是实话。
工作室内空无一人，只有一只三花猫舔着自己的手背，完全无视了外面的两人。
站到霍夫曼的身边，沈老师问道：“要不要我帮你打电话问下。”
“不用……不，还是打吧。”
沈老师随后拨通了电话，然后问道：“方城，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海外发行商的负责人来了，你有没有兴趣现在过来见一下？”
“有，但是没时间么？为什么？不希望在非工作时间做事情？”
“可这件事很重要啊。还是不行么？好吧。那我们明天上午过来。”
挂了电话，沈老师耸了耸肩：“如你所见，不行。”
“不错啊。”霍夫曼瞪大眼睛感慨道，“很少见到这么坚持原则的人了，你有告诉他我是工会副主席么？”
“我们不怎么在乎那个的。”
“哦，也是。”
虽然被拒绝了，不过霍夫曼还是挺开心的。
这种坚持自身原则，绝对不加班的行为让他颇为满意，也对之后的合作充满了信心。
他们跑到玉林西路附近有名的火锅店吃了火锅，又到附近的小酒馆喝了一些啤酒，之后回到酒店愉快的睡了一觉。
睡醒后，霍夫曼驱散了昨天的疲惫，换上自己的格子西装，然后跟沈老师一同前往方城工作室。
在看到方城后，霍夫曼哇哦了一下。
面前的制作人很吸引人的目光，一旁的沈老师满意的看着霍夫曼的反应，然后说道：“有没有我当年的风范？”
“没有，他不爱吹牛。”
在霍夫曼打量方城的时候，方城也在观察对方。
对方是个体格健壮的普鲁士人，满脸的胡子十分抢眼，相貌也与课本上的某位普鲁士伟人有几分相似。
互相介绍后，霍夫曼看了看工作室的规模，随后疑惑的问道：“你们就只有八个人么？”
“是的，足够了。基本是我提供一个框架，我的同事们帮忙完成。”方城笑着回答道。
“昨天我们5点21来到这里的，那个时候你们已经下班了。是每天都这样，还是偶尔为之呢？”
“每天如此。”
霍夫曼又问了几个问题，随后发现方城回答的快且及时，并没有说谎的迹象。
隔着会议室的玻璃，他看着外面的其他人，发现每个人的工作状态投入且高效。
这些人没有摸鱼，没有停止不前，如果出现问题导致卡主，他们会迅速询问周围人的意见，并且能够很快的得到解答。
他们的强度很高，但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开心，看起来似乎不是在进行工作，而是在从事各自的事业。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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