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如发狠狠地说道。
钱如发佩服地看了一眼杨登欢，有些奇怪，这孩子这么年轻，会推理也就算了，怎么心思如此缜密？倒像是干了十几年的老侦探似的，把这些人的心思都琢磨透了！
杨登欢看着地上滚落的食笼，里面几样菜肴散落在地，又笑问道：“你是哪家饭庄的伙计？”
“说谎没有用处，只能让你更加被动。有些谎话可能一个电话就能揭穿！”杨登欢脸上笑容可掬。
钱如发想都不想，连忙说道：“对对对，处长说得太对了，俺老钱就是缺了耐心。”说完还煞有介事地挠了挠脑袋，又逗得沈岩一阵哈哈大笑。
“你一共往这个地方送了几天的饭？”
伙计眼睛看了看滚落在地上的毡帽，眼珠一转说道：“我喜欢戴毡帽。”
沈岩听了大为得意，用力拍了拍杨登欢，笑骂钱如发：“老钱，你也忒心急了点吧，凡事就得有一个稳字！你瞧瞧我，就能平心静气地听完杨兄弟问话，这不就有收获了吗！”
伙计被几名侦缉探员架着，推推搡搡走到沈岩面前。
“可不是嘛！每天至少一块钱。”王六看上去有些心疼。
“接着说，绸缎庄的布局，和你每次接头的人是谁。”杨登欢换了一副面容，笑着说道。
“我是……”
“你的任务是什么？”
“你接着说。”杨登欢强烈抑制住兴奋说道。
“也没什么，和正常取钱没什么区别。”
“我们是号码帮的帮众。”伙计终于开口，但是他的话却让沈岩等人都是一惊！
果真是号码帮！这件事好像变得复杂了！
“你叫什么名字？”杨登欢神色不变问道。
王六说完，杨登欢挥了挥手，示意可以把王六带下去了，李照辉带着两名侦缉探员，将王六押了下去。
没有想到这个年轻警官这么鸡贼，看似聊家常似的问话，居然问出来这么要紧的问题！
自己说还是不说？
“不要考虑那么多！现在只有心无他念，全力和我们合作，才是你唯一的出路，也是你唯一的生路！”杨登欢脸上笑容依旧，说出来的话，如同重锤一般，敲在王六心头。
“刘先生四十多岁年纪，长脸，眉毛处有一颗黑痣，留着山羊胡子，身材很瘦，他喜欢吸烟袋，十指颜色焦黄。”
“绸缎庄一进门是柜台，左侧有楼梯，上了楼梯二楼左右两个房间，每次我都是到左手房间，找账房刘先生支钱。”
“王六。”
“之前你在号码帮负责什么？”杨登欢又问道。
“有道理，但是……”
“聚凤祥绸缎庄在前门外大街，西打磨厂胡同62号……”
“你在聚凤祥绸缎庄还遇到别的什么人没有？我想你们号码帮中负责送饭的不止你一个人吧？”杨登欢又笑着问道。
王六听了一愣，他虽然愿意招供，但是却没想招供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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