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朝廷不是在岛上设立了衙门吗?衙门不管?”
“衙门?”
那人似乎听到了笑话:“在别的地方不清楚,但在罗刹海洲,衙门就是个摆设。来这当官的,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如果想要伸手管事,就得做好命丧黄泉的准备。不怕告诉你,先后已经有两任知府死在任上了,说是水土不服病死的,呵呵!”
给了陈晋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顿一顿,又道:“我听说朝廷又派了个新知府来,这次不同,居然是一位新科进士。真不知道他得罪了谁,竟被打发到这里来当官,可怜。”
陈晋:“……也许这位新科进士有本事,能把罗刹海洲管好呢?”
“做梦去吧……我没空跟你闲扯,你快下船去。”
“叨扰叨扰。”
陈晋戴上斗笠,牵上马,顺着船板登岸。
这码头等于是一个小市集了,搭建着一排溜的简陋房屋,路边又有不少摆摊的,吃的用的玩的,零零散散,倒显得热闹。
“恩公,恩公请留步。”
是郑山和孙女阿芸,在他们身边,还站着个中年汉子,应该就是郑山的儿子了。
“恩公,他是我儿子郑汉,在这码头上开了一间杂货店。”
陈晋微笑道:“那就好。”
郑汉拿出一串铜钱:“这位公子,多谢你救了我父亲,这些钱,要还给你。”
陈晋还没有伸手接过,听得有人喝道:“郑汉,你说你手头紧,让吾等宽限时日,现在怎地有钱拿出来给人?”
一只大手抓来,凶狠地把钱抢了过去。
郑汉忙道:“秦班头,这钱本就是借这位公子的。”
那秦班头穿着皂衣,但特意敞开了衣襟,露出里面壮实的皮肉,冷笑道:“我管你是借还是还,总之这钱在你手上,你就得把这个月的例钱给交上。”
说罢,带着两名穿着拉胯的差役扬长而去。
郑汉叹一口气,为难地看着陈晋:“公子,实在抱歉。”
“没事,你店铺在哪,我想去看看,顺便喝杯水。”
“好,请这边走。”
很快,陈晋就来到一间狭窄的杂货铺内,四下打量了眼,问:“我看刚才的秦班头,他可是来自衙门?”
“是的。”
“那例钱是什么回事?”
郑汉老实回答:“我在码头上开铺,每月就得给衙门交钱,这不是租金,而且额外收取的杂费。”
“除此一项,还有其他的吗?”
“当然有,有给海神的捐献,还有给山中的敬奉……”
陈晋疑问:“山中?”
“就是……”
郑汉忽然住嘴,有点狐疑地看着陈晋,不知他是什么身份。
身份未明,容易说错话,那就惨了。
陈晋没有追问,话题一转:“不是说到岛上开荒,会免除各种杂税吗?”
“那是以前的时策,而且主要面向的是开垦荒田,我属于商贩,不在此列。”
“如此说来,你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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