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有点吵了。
兔子今日话实在是太多了,封天靳仰头去看兔子眼睛,想看那眼睛是从哪得来的自信,“你这是报复我这辈子欺负过你?”
舒蕊眼眶浸着水光,被气得心口又堵又疼,感觉就像对牛弹琴,实在是气不过,最后朝着封天靳耳朵咬下去。
“我要报复才不等下辈子,现在就要——”
封天靳彻底怔住。
兔子竟然主动攻击?
那就别怪他重重反击了!
封天靳任舒蕊啃耳朵,心情畅快无比,重新抬起腿迈开步子,整个人意气风发又亢奋起来。
花厅越来越远,走廊迂回两段后,路面开始出现掉落的嫩黄色栾花,看来离寝房不远了。
舒蕊松开封天靳耳朵,脣却还贴在那里。
她开始顾虑一件事,不确定道:“万一我肚子里有宝宝了呢?”
封天靳脚步顿了,他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所以兔子是要拿小崽子当挡箭牌?
他不禁伸手去摸舒蕊肚子,“平的。”
舒蕊也去看自己肚子,“大夫诊出阿姐有小宝宝时,阿姐肚子也是平的。”
提到阿姐,舒蕊说完抬头,竟看到了躲在栾树后的舒蕾。
她顿时挣扎着要从封天靳身上下来,然而封天靳根本不放她下地,从昨夜回府到现在,就连如厕也是被对方端着。
封天靳早就察觉舒蕾在此,知道这女人不想他和兔子在一起,他便故意在人前亲昵。
他把舒蕊抬高,親了親对方肚子,“那我就拭目以待,你得给我生一窝崽子。”
“一窝?!”舒蕊惊道。
“那是自然,至少得四只。”
“怀宝宝很辛苦的,我不要怀四次。”
“谁让你怀四次,这是一次性的事。罢了,瞧你这小肚子,准你分两次,一次不得少于两只。”
最不会生的母狼,一次至少也能生仨。
他封天靳亲自播种,以一当十,不可能收成低下。
对此,他十分笃信。
栾树后的舒蕾听不下去了,她走出激动骂道:“封天靳!你还记得你是个人吧,就算你不当自己是,我妹子好好一个黄花闺女,你把她当什么?!”
想起自己十月怀胎多少艰辛,生产时更是一只脚踏在鬼门关,舒蕾此刻气得指尖发抖,她指着封天靳,咬牙切齿。
“我妹子才及笄不到一年,即便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也不能这么早要孩子。”
舒蕊觉得阿姐说得对,收回看阿姐的视线又盯着封天靳看。
说啊,把我当什么?
封天靳有点儿头疼,都没人拦着这女人吗?
他抱着舒蕊转身,不打算去寝房了。
身后女人跟了过来,继续喋喋不休。
直至去药庐找到郎中,那女人也一声没停过,但说的什么他一句没听。
“舒姑娘脉象有些细弱无力,需好生调养气血。”
韩道生诊完脉如是说道。
封天靳蹙眉问:“是因怀孕导致脉象不好?”
韩道生摇头道:“目前来看,不是。距舒姑娘上次月事来推算,这日子还早,即便是有孕也显不出脉象,再静等半月在下才能诊出。”
封天靳笃定一笑,“不用诊,她定是怀上了,你只管开好药调养。”
“呃——是。”
瘦郎中起身要去抓药,舒蕊赶紧出声说:“韩大夫,可以帮我阿姐也看看吗?”
韩道生边收捡着脉枕,回道:“昨夜看过了,也嘱咐她少走动多躺卧,注意控制情绪不要激动,更不能乱跑。”
哎,一个说不得,一个说不听。
舒蕊知道阿姐担忧什么,只能开口问封天靳,“我小侄儿有消息了吗?”
话刚落,药庐外便隐隐传来婴孩啼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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