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令尊初升公善决狱,名播京师,更难能可贵的是办案不避权贵,刚正不阿,秉公执法!当年因案得罪锦衣卫指挥使江彬,招其设计陷害,被先帝错杀。当今圣上登基以后下令彻查江彬及其党羽所犯罪行,早已昭告天下,替初升公平冤案,正名节!
只是圣旨到了浙江以后没有寻到张家的后人,只能命人修缮令尊令堂的陵寝和位于嘉兴府的祖宅,悬圣上亲笔所书‘冷面判官’匾额于门梁。
此人居然厚颜无耻地把朝廷公案揽在自己的身上招摇撞骗,当真是可耻至极!如此品性的人,有何资格出任监察御史一职,当真是可笑至极!”
“你、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段朝晖的谎言被费廉一语道破,那副不卑不亢的做派瞬间消失,一脸惊慌地盯着费廉。
原浙江按察使喊冤被杀一案在官场早已有了定论,就是在浙江道上也传得沸沸扬扬,甚至有老百姓在嘉兴城郊修了一座判官祠,供奉膜拜,以纪念张耀为官时为民伸冤的功绩。
只是官场的消息传不到坊间,江南的事情也很少流传到西南来,别说张莜娴不知道,就连李元海夫妇也没有得到消息,段朝晖也是在进京赶考以后才知道这件事情,原本想要张冠李戴,把张耀沉冤得雪的功劳安在自己的头上,以此博取张莜娴的感激,谁知道刚出言就被人道破。
饶是段朝晖脸皮后果城墙,此时也呆不下了,憋红着一张脸慌慌张张地离开。
“哼,无耻之徒!”
费廉冷冷地瞪着段朝晖狼狈离去的身影,打定主意在下次给父亲的家书中,提一提这位段御史的无耻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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