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好,我知道了。”
“醋了?”
“没有。”她直接回。
只是有些失望。
“困不困?”
“这位姜凌小姐为什么要送你东西?”
“不清楚。”
谢未汐这会儿并不痛快,刨根究底的心也没死,“那她也送了别人吗?”
若是他单有,想必姜凌小姐对他也有几分心思。
这个男人桃花怎么这么多?她现在真的好生气啊。
“你是希望她送了别人,还是没有?”
“这不是我希不希望的事情,”她微垂着眼眸,甚至都不想再与他视线相对,“重要的是事实,是她究竟有没有这样做。”
他虎口钳住她下颚,力道不算重,并未失分寸感,嗓音沉而微冷,“我更想听你的答案。”
“傅先生,你觉得有谁会希望自己的伴侣整日被别的女人惦念着呢?”
傅宴京掀了掀眼皮,指腹轻轻擦过她略微干燥而显发白的唇,而后俯身低头吻了上去。
像是最有本领的猎人对待自己即将捕获到的猎物般,引得她寸寸失守。
他修长而骨节分明且又带着浓重凉意的手指掀开她的裙摆。
一瞬间,春光乍泄。
室内旖旎散落。
谢未汐整个身子蓦地轻颤了下。
然而那句“别碰我”还没等说出口,就被他以更缠绵悱恻且更深入的吻封缄。
谢未汐狠狠掐他的手腕,将他冷白如玉的白皙皮肤掐出了一道道红痕来。
红痕与他腕上凸出的青筋交相辉映,色彩对比强烈而明显。
他不为所动,就那样任由她掐。
低眸看清上面的痕迹时,她忽然有些心疼他了。
可他方才的行为如此恶劣,她又恨不得骂他一句禽兽。
她是喜欢他的。
这一点毫无疑问。
因着方才那一刻,她虽恼他不经她同意就那样做,行径像极了衣冠禽兽,但她却分明感知到了丝丝缕缕的欢愉。
若是不喜欢,她也不至于会在片刻之间生出这样多的情绪来。
傅宴京将她抵在落地窗前,食指勾缠住她的黑色发丝,一圈圈漫不经心地绕着把玩。
冰凉触感渐渐沁入心脾,她冷得直皱眉。
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时,背部忽然传来一阵温热触感。
他的手臂。
此刻正紧紧贴在她的后背上,将她的背与巨大的落地窗相隔开。
不过一瞬,他低头衔住她软红耳珠,嗓音微哑,“送了,姜凌她给旁人也送了。”
“这么说,你对这位姜凌小姐而言并不是最特别的那个。”
傅宴京吻上她的鼻尖、锁骨,一路往下,哑着嗓音问,“我何必要做她心里最特别的?”
他从不需旁人,只需她。
谢未汐咬着唇,避免自己发出声音来,“即便她们二人是……是双生姐妹,你心里还是只有那位姜凝小姐么?”
傅宴京动作微顿,喉结轻滚了下,浅茶色的眸翻腾着深不见底的欲,“我说过,只把她当朋友。”
“汐儿,同样的话,你想让我讲几遍,嗯?”
先前,傅宴京也这么叫过她。
但那是同旁人说话的时候。
她好像还是头一次,在与他面对面交流的时候,听见他这么叫自己。
“我没……嘶……”
“傅宴京你是疯了吗?”
这个混蛋是狗么!
吻似是还嫌不够,方才竟然直接咬了下她的耳珠。
他单手取下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框眼镜,随意往旁边书桌上一扔,“啪嗒”一声陡然落下。
再开口时,低沉微哑的嗓音彰显着他昭然若揭的恶劣心思,“流苏帐内春风暖,合卺杯中琥珀浓。”
“我想把我们新婚夜没做的事,做完。”
“汐儿让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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