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找红宝石?”应璃追问,“堂哥说红宝石跟你们天应换位继承的事相关,但你俞家更新换代的事,为什么会关乎到我爸妈的遗物上?”
“因为我家老——”
俞启川再一愣,瞪大眼睛看应璃。
“你、你刚才说谁的遗物?“红宝石,是你爸妈的遗物??”
“嗯,是我家代代相传下来的传家宝。”应璃点头,“现在你能知道,为什么夏家人会有红宝石的线索了吧?就是他们替我“保管”父母遗物的,也是他们一次又一次地挪用我爸妈的遗产,还嫌弃我碍事、将我视为拖油瓶的。”俞启川惊异得说不出话:“怎么会是这样?这……这与夏家人跟我说的完全不一样!”
祁北丞挑眉:“夏家人都说什么了?”
“夏国立说,他有一个体虚病弱的外甥,因常年遭受疾病摧残,所以……心理变态、女装成瘾。”
俞启川看着应璃的颜色,不忍当着应璃的面如实转述。
“还说,外甥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白吃白喝夏家好几年了;夏季集团经济不景气,还要养着这么个拖油瓶。别无他法之下,他便想着挪用外甥父母的遗产,让我帮忙洗干净来源……”
应璃的舅舅夏国立,当时确实是这样跟俞启川哭诉倒苦水的。
当然,俞启川并不在意夏家内部的事,只在意红宝石项链的线索。他不是个大公无私、怀抱善意的人,无所谓谁是谁非、谁对谁错;夏国立这么说了,他也就这么信了。
作为一名商人,他始终是混乱邪恶阵营的,只要能达成目的、得到利益,那么过程怎样他不在乎。
只要自己没有损失,谁损失他都无所谓。
是在这样的心态之下,他因小失大,一步步地将即在眼前的“利”拱手让人。
也是他,在不清不楚、先入为主的情况下,将应璃这么一个大美人,亲手送进了祁北丞的怀抱里。
“对、对不起,”对应璃的这句道歉和忏悔,确实是出自俞启川的真心,“我真的不知道事实是这样。“夏国立将你的形象描述得太不堪了,我便先入为主地以为……以为你真的是那样。”
“哪样?”
应璃轻笑,不冷不热地应声。
“舅舅说得也没错啊,我就是体虚病弱、肩不能提手不能抗,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只能被养在家里混吃等死,和拖油瓶没什么两样。“我也确实心理变态、女装成瘾,不然你现在看到的我,不会还是这副模样。”
应璃并不介意俞启川的原话转述。甚至乎不等俞启川一一交代,他就猜到了舅舅会在他人面前怎样编排、造谣他。
在夏家后院孤零零地待了这么多年了,还能不知道那家人的德行吗?
和以前听过的恶毒谩骂相比,这都算轻的了,也就是“难听一点的实话”而已。
没什么好介意和生气的。
“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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