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发声口。
宋予臻手脚发软,抵着萧郁珩,泪眼朦胧,“别……别在这。”
他怕,他怕路过的船只会看,他怕岸上的人会发现。
萧郁珩低声笑了,“听太傅的。”
一阵天旋地转下,宋予臻被萧郁珩带回了船舱。
这个时候用听他的话当借口,那为什么不听他的抗议!
被压制着,宋予臻后背靠着船底,还能感受到船在水面微微的摇晃。
萧郁珩压着他,逼迫他,“太傅给朕笑一个。”
这种时候,谁笑的出来?
宋予臻还没来得及反驳,就感觉到萧郁珩d了一下,他险些大叫出声。
船在缓缓行驶,外面还有人,宋予臻死死的咬住唇,只求自己不要发出声音,这要是被人听去了,可就丢脸丢大发了。
他要忍,萧郁珩了不让他忍,越来越重,越来越凶。
“不……唔!”
宋予臻眼角沁出泪水,手捂着嘴“呜呜”的叫。
偏偏某个始作俑者还对他说,“太傅笑一个,嗯?如果不笑,朕就用力了。”
宋予臻憋着,憋不住了,手一挪开,直接怒骂道,“笑笑笑,你笑!这种时候谁笑得出来?你是不是有病?!”
骂声里夹杂着哭音,还因为手捂嘴捂的不及时,溢出了一丝气音。
想要的要求没达到,可萧郁珩却觉得这样的太傅更带劲,他想听,想听宋予臻带着哭音骂他。
骂他,却又因为他而忍不住哭,因为不管怎么骂,太傅都拿他没有办法。
于是萧郁珩捉弄的更带劲了,远远看去,这艘船在河面上晃得厉害,水波一阵接着一阵。
划桨的暗卫已经停下了动作,面无表情的站着,盯着水中倒映的月亮,眼观鼻鼻观心,心底念着心经。
这船不需要他划,光里面两人的动静,都足够他们出去好大一段距离了。
他觉得自己此刻不应该在船上,早知道他就让别的兄弟上了,这种东西是他能听的吗?
如果他有错,请用武力惩罚他,而不是让他来听主子的……唉,还好他底子好,在船上站得稳。
宋予臻快被萧郁珩逼疯了,这比在龙床上还要刺激,浑身一抽一抽,还要忍受萧郁珩的逼迫。
见他实在是笑不出来,萧郁珩只好换了要求,“太傅以后还对旁人笑吗?”
“不笑了!”宋予臻回答的飞快。
以后就是拿刀架在他脖颈上,他都绝对不对旁人笑一下!半下都休想。
不!他以后不笑了!
“太傅以后还会看着旁人而不看朕吗?”
“不会了,我盯着你,我以后就盯着你!”我盯死你!
萧郁珩又逼着宋予臻说了许多,一次一次都比宫里还狠,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想弄死宋予臻。
船身不知晃到何时才停息,宋予臻一动不动的瘫在那,只觉得身心疲惫。
他还得顾着不被人听到,可是他们这样,船夫肯定是知道的,这简直……
宋予臻活到这么大,最出格的事就是和萧郁珩做了,可如今,他们还玩起了花样。
真是人生处处有惊喜。
萧郁珩简单的给他擦拭了一下,俯身对宋予臻道,“该回去了,太傅是自己走,还是朕抱你回去?”
开玩笑,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不自己走呢?当然是……要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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