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找他麻烦，好不好？因为一切，这一切都是迫不得已！那个人是，我也是！”
果然是他！修仙么？修到女人身上来了，哼！
上官夜脸色铁青：“那你当初与他亲到一起，也是迫不得已吗？”
她张口结舌，无力反驳。
他知道？是的，她的事，他能有多少不知道的。
看着她的表情，他心中又是一痛：“桥南，你的心里面究竟能容纳多少个男人？轩辕浩天，瞿秋白，还有那个子越。那褚啸月呢？他留在凌国不肯走，又为你做了那些傻事，你是不是跟他也有些牵扯？”
“夜！”她低吼一声，“你理智一点！”
“我很理智！桥南，你到底爱的谁？”他痛心。
她震惊的看着他，看着他眼底的疑问，看着他眼底的伤痛，她的心何尝不痛？
只是，到现在他还在问这个问题吗？她以为她的爱已经很明显的坦诚给他了。
“或许应该说，你心里面一共爱着几个人？”他忧伤的看着她，心里面酸痛如潮。
她坐起来，与他面对面，很想大声反驳他，可是气势却那么虚弱：“夜，我爱的人是你！”
“那为什么阻止我杀轩辕浩天？他当初可是杀了你呵，是你的生死仇人呵。”他直视着她。
她在他的眼光下有几分狼狈，却无法说出那心中的感觉。
她失忆了，她真的无法全部回忆起与那个男子的种种纠葛，可是她下意识的就是不想再去招惹他，看着他受伤，她会难受，会不忍，会情不自禁的挺身而出……这究竟是什么样的情感？连她自己也分不清呵，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与那个俊美的男子保持距离，甚至对他淡漠以视。
“那个护卫子越呢？为什么你今天一见我，喊出的却是他的名字？要知道如果不是他的错误，就没有昨晚的事了，你应该指责他的疏离职守，而不是满脸欣喜的喊着他的名字！”
桥南身子颤抖，她如何能向他解释，她从来便是把子越当朋友一样看，而不是仆从，而他昨晚不在，定然是有极为重要的事情。
不然，如何会不留只字片语的轻易离开她？因为他那么在乎眼中的小主，他甚至能为她去死！昨晚的一切，或许真的只是凑巧。
比起子越的性命和安全来，她的那夜又何以道哉？她无法忍受失去子越和子菲任何一个犹如家人般的朋友。
他看着她反驳不了的悲伤表情，心中又是一沉，忧伤的缓缓道：“如今，你为瞿秋白求情，又是因为什么？因为他是你第一个男人吗？还是因为你对他……也有爱！”
桥南痛苦的闭上眼睛，抱住身体坐在了床边，颤抖！
她如何解释？她当初确实是因为一时的贪心和好奇，而吻了瞿秋白，也仅仅是那一次而已。那么在夜的心里，瞿秋白是不是她第一个男人就不是她说不是就不是的了！何况连她自己都不能完全肯定，究竟是不是瞿秋白。
如果没有那个梦的话！可是那个梦里面的水神分明就是另一个温柔如水、浅笑如风的瞿秋白！只是梦里面他叫水神！
解释啊，桥南，你解释啊！上官夜在心中急呼。
你现在只要开口，说什么我都信，只是不要流露出这么悲伤的神情。这，是负罪的默认吗？
你，应该是神采飞扬的！应该是对我深情款款的，纵然不及我对你的爱，可是也应该是只看着我的。
上官夜看着她抿着唇一语不发的神情，脸渐渐阴沉了下去，心也跟着沉了下去，又痛又怒，是不是自己真的全都说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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